十幾根橡膠棍一下下招呼在兩人的身上。
半小時後,眾人散去。
只留下鼻青臉腫,滿臉狼狽的陳家兩兄弟。
陳二狗掙扎著靠在牆角,伸手擦了擦鼻血,染得手上到處都是。
“哥,這和劇本上寫得不一樣啊!”
陳大狗盯著掉在地上的兩顆門牙發呆。
“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?難道?是剛才和他們在一起的那個醫生?”
陳二狗表情痛苦:“哥,現在怎麼辦?”
陳大狗咬咬牙,神情一震,扶著牆站起來。
“跟蹤他!哎呦,我的腿……”
兩人一瘸一拐,分別騎上電動車。
向著肖言耀汽車離開的方向追去。
鼻血隨風灑在半空中。
臨江鎮第一醫院的手術室內。
肖言耀緊張地站在地上。
“王醫生,這怎麼治啊,要給我檢查一下嗎?”
王大山拿出一根五六厘米長的袖珍針管,從小玻璃瓶中抽出一點藥水。
“張嘴!”
肖言耀雖然困惑,但還是聽話地張開了嘴。
王大山推動針管,將少到可憐的藥水滴進肖言耀嘴裡。
肖言耀砸吧砸吧嘴,舔了舔嘴唇。
“王醫生,你別說,這玩意兒還挺好喝的,然後呢?然後怎麼做?”
王大山笑笑。
“沒有然後了,回去吧,一週以後再來。”
“什麼!”肖言耀一愣,“這就完了?你不會在騙我吧!”
王大山心中暗自覺得好笑。
這反應,和自己當初一模一樣。
他拉下臉來,“肖會長是不相信我,還是不相信我老師的藥水啊?不滿意的話,那你另請高明吧!”
肖言耀連忙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