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莉伺候蕭慧上床，“小姐，您早點歇息，奴婢就在外頭，有什麼事您就叫奴婢。”
蕭慧笑道：“我能有什麼事，有事也是喜事，我會從夢中笑醒的，哈哈。”
知道她今天心情好，佟莉也不多說什麼，去了外間值夜。
從夢中笑醒？
等會兒就讓你從夢中哭醒。
蕭苓微聽著外面的動靜，她聽到佟莉脫下衣服，在外間的地鋪上躺下，然後一切歸於平靜。
她在心裡計算著時間，仔細聽著蕭慧的呼吸聲，在蕭慧將要進入睡眠的時候，她張開嘴巴，發出了綿長的聲音：
“嗚嗚...”
什麼聲音？
蕭慧睜開來了雙眼。
“嗚嗚...”
這是哭聲？
還是女子的哭聲？
為什麼哭得這麼悽慘？像是死不瞑目似的。
莫不是...
蕭慧坐了起來，聽到這若有若無的哭聲，心裡瘮得慌。
“佟莉。”
“佟莉。”
佟莉聽到蕭慧的喊聲，立刻跑了進來：“小姐，怎麼了？是不是要喝水？”
蕭慧一把拉住她的手臂，“你聽到哭聲了嗎？”
“什麼哭聲？”佟莉疑惑地四下張望。
蕭慧靠近她的身體，“你仔細聽。”
佟莉閉上嘴巴，認真傾聽。
“嗚嗚...”
“啊。”佟莉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，“是...是有哭聲？
“可是，哪兒來的哭聲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