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他生氣,他還能把我怎麼樣?
“橫豎我是他的兒子,他還能殺了我不成?
“再說了,我這不是在幫他辦差,剿匪嗎?”
平福更心慌了,主子這破罐子破摔的態度,毫無進取心,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吶?
“主子,都督畢竟是您的親生父親,又是朝廷二品大員,您與都督的關係融洽,將來對您在仕途上也有所幫助啊。何必讓大夫人和大公子瞧了笑話?”
這些迂腐的古代人,黎玄氣得簡直想敲開平福的腦袋,看看裡面是什麼構造,思想怎麼如此陳舊迂腐。
他冷哼:“我若想在仕途上大展宏圖,不需要他的幫助,憑我的能力我完全可以遊刃有餘,這件事你就不用提你主子我擔心了,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吧。”
平福一愣,主子這話是讓他謹守本分啊,難道勸誡不是一個合格的手下該具備的品質嗎?
看見平福呆愣中帶點惶恐的表情,黎玄於心不忍,便放緩了語氣說道:“你去跟都督派來的人說,我受傷了,要休養幾日,等傷好之後就回府。”
平福的目光落在黎玄的右手上,就這點小傷?
黎玄輕咳一聲,漫不經心地問道:“額...那個丫頭在幹什麼?”
平福收回目光,回道:“屬下來之前,姑娘在院裡盪鞦韆。”
“盪鞦韆?哪裡來的鞦韆?”黎玄想了想,“我記得,這個別院沒有秋千。”
平福笑了,一臉驕傲求表揚的表情:“姑娘說想要盪鞦韆,就叫屬下臨時做了一個。
“主子放心,那鞦韆雖是臨時做的,那很結實,很安全,姑娘特別滿意。”
本以為黎玄會誇獎他兩句,沒想到黎玄板著臉呵斥他:“她叫你做你就做?你到底是誰的人?”
平福懵了,這...微微姑娘是主子的心頭肉,她的吩咐,他自然要照辦啊,從前不都是這樣嗎?
今天這是怎麼了?怎麼突然就生氣了?
難道是還在生微微姑娘的氣,然後把氣撒他身上了?
平福琢磨了一下,覺得應該就是如此,他試探性地問道:“那屬下去把鞦韆給拆了?”
黎玄喝道:“都已經做好了,還拆什麼拆?浪費人力。”
平福又問:“那往後姑娘吩咐屬下做什麼事,屬下是做呢?還是不做呢?”
黎玄心裡窩火,輕飄飄地看著他:“你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