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福一看見蕭苓微那腫得又高又紅的手掌,頓時就露出心疼的眼神:“喲,怎麼打成這樣啊?
“主子真是心狠。”
平福伸出手想安撫一下蕭苓微,又頓在了半空中,“姑娘您沒事吧?”
這一問,蕭苓微嘴巴一扁,哭出聲來:“嗚嗚...四師兄太狠了...太狠了...嗚嗚...”
平福頓時手足無措:“哎,姑娘您別哭,您別傷心啊...這...這...”
“痛...好痛...”
“我這就去請大夫,您別哭,別哭啊。”
平福疾步走出房間,對門口的丫環吩咐道:“快進去勸著姑娘不要傷心,免得哭壞了身子,我去請大夫。”
“是。”
剛走到前院,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桓伯。
“桓伯,你回來了。”平福驚喜地拽住他就往後院跑,“回來得正好,快跟我來。”
桓伯扯開他的手,“別拉我,我自己走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剛才碰見主子,他的臉色十分難看,什麼都沒說,只讓我去後院。”
“哎呀,別提了,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主子去剿匪,一回來就對姑娘發了火,還懲罰了姑娘。
“姑娘正傷心呢,她腳上的傷也沒好,你快去瞧瞧吧。”
桓伯訝異:“腳上還有傷?這都是怎麼了?”
說話間,兩人已經來到了蕭苓微的房間。
此時的蕭苓微沒有哭了,但雙眼紅腫,一看就知道剛才哭得有多傷心,她輕輕地叫了一聲:“桓伯。”
桓伯抬起她的右手,看了看,滿臉的心疼:“呀,傷得這麼重?可見是主子氣得狠了。
“跟我說說,你做了什麼事惹你師兄生氣了?”
蕭苓微撇開臉,哼道:“我沒錯。”
桓伯開啟藥箱,拿出一瓶藥,細心地給她抹上:“我跟著主子這麼多年,還從來沒見主子打過姑娘。”
平福點頭:“我跟在主子身邊九年了,我也沒見過主子打過姑娘。別說是打了,主子平時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姑娘說。”
“我還沒見過呢。”蕭苓微小聲嘟囔,這要麼不打,一打就下這麼重的手,她的鼻頭又開始泛酸了。
手上傳來冰涼的感覺,讓痛楚沒有劇烈,剛舒心一點,桓伯的問話又來了:“打得這麼狠,主子是用什麼打的?”
蕭苓微堵心了,嘴上諷刺道:“哼,他武功蓋世,哪裡還需要什麼武器,就用他那玄鐵一般的手打的。”
桓伯突然嘆了一口氣:“唉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被打的人手痛,打人的人手也痛啊。”
蕭苓微神色一頓。
“你的手傷成這樣,他的手也一定傷得不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