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這樣。
粥粥恍然大悟,也明白了過來,笑嘻嘻道:“那確實是,熬過今天,七哥好起來就很快了。”
說話間,見秦風正想著其他的事,粥粥迅速在他身上落下最後一根針,這是打通他脈絡最重要的一步,也是最疼的一下。
要不是粥粥早有準備,按著他的腿,秦風早就掙扎起來了。
“馬上就好。”她嘴裡哄著,指尖輕彈,他身上的針便無風自動,同頻率地輕輕晃動起來,靈氣也順著指尖進到他的身體裡。
看到這一幕,秦澤的眼睛也一下子瞪大,滿是驚奇,他想說點什麼,看到兒子,又把話嚥了下去。
一瞬間的劇痛過去,隨之而來的便是陣陣暖意,很是舒服,一下子撫平了方才的疼痛。
粥粥一手捻著針,一手握著他的脈感覺著靈氣執行。
待靈氣在他周身行走一圈,將他體內其他地方沾染的煞氣都消除之後,這才把針取了出來。
說:“七哥的煞氣主要在腿上,其他地方的我都已經清理乾淨了,只是腿上的現在還不能完全拔出,需要一點時間。”
怕他們著急,粥粥就把情況先和他們說了一遍。
不過他只要能好起來,對文瑤來說已經是很好的訊息了,她問道:“這個時間,大概有多久?”
粥粥舉了兩根手指頭。
見狀,文瑤鬆了口氣,“兩年啊,可以可以。”能治好就行,兩年也不算長。
卻不想,粥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“我說的是兩週呀。”
文瑤一下子愣住。
她說什麼?多久?兩什麼?幾周?
反應過來,文瑤蹭地一下站了起來,聲音猛地拔高,“兩週?!”
“是呀。”相比她的震驚,粥粥就顯得十分淡定了,“本來一週也行,但是七哥身體底子不好,用猛藥他可能扛不住,所以只能多用一週,得兩週才行。”
說著,她還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,殊不知這對文瑤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驚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