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婧咬著糖,眼神冷漠地看著這一幕,“嘴臭,當然要用血洗。”
魔鬼!
杜婉驚恐地看著她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痛,好痛!
最痛的是她連叫都沒法叫,只能生生承受著。
見狀,秦冽蹙了蹙眉,早在杜婉流出第一口血的時候就把粥粥的眼睛捂住了。
太血腥了。
粥粥眨了眨眼,眼裡倒是沒有絲毫的害怕。
事實上,這藥她昨天就見過啦,不過沒煉解藥。
嘴臭的人,不需要救。
見秦冽捂著她的眼睛,她也沒說什麼。
有一種害怕,是爸爸覺得她害怕。
哎,爸爸膽子可真小。
此時,“膽小”的秦冽冷冷看著杜婉,聲音寒涼入骨,“再說一句,我拔了你的舌頭!”
聞言,杜婉面露畏懼,剛才太氣,她都忘了粥粥是秦冽的女兒了。
秦冽,她惹不起。
思及此,她忍不住瑟縮了下。
見狀,葉凌風走了進去,大長腿一勾,勾了個椅子過來,坐下,手支著下巴,看著修剪整齊的指甲隨意說道:“聽說你找人要殺我,你也知道的,我這人,人品差,心眼小,睚眥必報,母債子償,就讓葉凌然來替你受過吧,而你。”
他眼神微掃,落在杜婉身上,唇角微勾,帶著無盡的寒意。
“你就在這裡看著吧,放心,下一個就輪到你了。”
說著,他手一抬,聞婧就走了過來。
她手裡拿著一根金針,從葉凌然身上劃過,似乎有些猶豫,喃喃道:“第一針,落在哪裡好呢?”
聞言,粥粥耳朵一動,提議道:“肩井穴,天宗穴,湧泉穴……這些都是痛穴,扎著最疼啦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聞婧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,“那就都紮了吧”。
聽到這話,葉凌然面露驚恐,下意識想跑,奈何腿被打斷了,根本動彈不了。
眼看著她的針要紮下去,他惶然開口道:“我這裡有安雅寫給你的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