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他這麼說,粥粥佯裝嚇了一跳,“格羅弗叔叔,我膽子小,你這麼說我可就很害怕了啊。”
格羅弗卻知道,她這話是說笑的,一時間不由有些惱羞成怒。
她怎麼油鹽不進,軟硬不吃啊。
現在,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。
他咬了咬牙,說:“那你連他們也不在乎了嗎?”
他指著地上幾個華國組的組員,嘴上忽然念出了一段稀奇古怪的口令。
粥粥眉頭一擰,下一秒,就看到無數個槍口對準了他們幾個人。
格羅弗說:“你可以逃得了,但是他們呢?我們要不要賭一下,你一次效能救幾個人。”
粥粥看著他,咬了咬後槽牙,過了幾秒,她手一鬆,背在身後,“行吧,我輸了,你說,你想怎麼樣吧。”
格羅弗扭頭看向她,“放心,我不會再對你用刑了。”
聞言,粥粥一下子就笑了出來,衝他眨了下眼,戲謔道:“你是好心,還是怕了?”
怕她再把轉移符貼到他身上。
格羅弗的額角輕輕跳了下,他強忍著沒有殺了粥粥。
她還有用。
他說:“你不用故意激我,激怒我對你沒什麼好處,從現在起,你可以逃跑,如果你能確保安全帶他們離開的話。”
聽到這話,粥粥的嘴角也一點點沉了下去。
確實,她自己好離開,但還要帶著五個受了重傷的人,這才是最難的。
她深深嘆了口氣,乖乖坐到地上,把地上空著的一個手鐐腳鐐給自己帶上,看上去老實極了。
“我認輸。”她一臉認真地說道。
見她這樣,格羅弗的嘴角也勾了起來,總算是滿意了。
為了她的性命著想,他主動介紹道:“你身上的手鐐腳鐐是帶有紅外線感應的,一旦你離開,牆上的這些就會自動發射。”
“還是那句話,只要你能保證同時救下他們五個人,你就可以跑。”
“你這不是為難我嘛。”粥粥託著下巴,一臉不爽,“你明明知道這樣我做不到,沒人能做得到。”
“你還有一個選擇。”格羅弗說。
粥粥:“該不會還是要我承認是我殺了奧古斯塔吧?”
“不用。”格羅弗搖頭,他這麼好說話,倒是讓粥粥眼睛眯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