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格羅弗先生,現在她已經在沒有符了,可以正常用刑了。”
屈英一臉諂媚地說道。
格羅弗微微頷首,擺了下手,讓他站得遠一些。
也不叫其他人來,這一次,他親自過來給粥粥用刑。
他看著粥粥,一字一句道:“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。”
如果再不承認是她殺的奧古斯塔,那她就要留半條命在這裡了。
粥粥抬頭看著他,眉頭緊緊皺著,一臉的不服氣,“你憑什麼說我殺了他?要是我動的手,我哪裡還用得著跟你在這裡浪費時間,早拿著他的人頭去換錢了!”
她說得一臉亢奮,讓格羅弗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汙衊了她。
但是他心裡又很清楚,這件事從事實上看,只能是粥粥做的。
當時在那裡的人,只有粥粥和奧古斯塔。
他定了定神,看著粥粥說:“你能清理掉血跡,但是卻清理不掉植物被踩踏的痕跡。”
“我去看過,有個地方的草有一大片被壓倒了,奧古斯塔擅長御獸,那是他叫來的吧。”
粥粥順著他的話猜測道:“那有沒有可能是什麼野獸把他給吃了,所以你找不到他?哎,可惜了。”
她一拍大腿,一臉遺憾,“那可都是錢啊,就這麼進了野獸的肚子,嗚嗚嗚那麼多的錢都沒了。”
她一臉傷心可惜的模樣,看得格羅弗的眉頭皺得更緊。
心知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,他也不再廢話,把裝置調整好,手也放在了電源按鈕上。
“只要我按下去,你的半條命就沒了。”
粥粥眨了眨眼,“有本事就把我的整條命都拿走啊。”
總是半條半條的,就這點兒能耐還在她面前嗶嗶什麼。
聞言,格羅弗的心一沉,再不說一個字,直接按了下去。
屈英也一直盯著粥粥,確保她沒有私藏符的機會。
哼,臭丫頭,她懂什麼,就她有原則是吧,都是打工人,誰也別看不起誰。
他等著看她一會兒跪地求饒的樣子!
然而下一秒,他和格羅弗齊齊渾身一陣抽搐,一下子倒在了地上,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粥粥的方向,嘴唇無聲地說了一個字:“你……”
這怎麼可能!
他明明把她的符全都收走了,為什麼她還是能把電擊轉移到他們的身上?
格羅弗也瞪大了眼睛,素來平靜無波的人此刻也滿是不敢置信。
怎麼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