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席默悄悄去看了一眼，正好聽到粥粥罵人，沉默了下，他還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，免得被牽連到捱罵。
畢竟看粥粥現在這樣子，路過的狗都要被她罵兩句。
看著他這樣子，軍長忍不住有些想笑，“怎麼，你好怕粥粥？你倆到底誰是舅舅，誰是外甥女啊。”
席默深深看了他一眼，說：“不如您先去聽聽？”
聽就聽。
軍長湊過去聽了一會兒，沒兩分鐘就回來了，跟他說：“走，快走，趕緊走。”
這粥粥也太嚇人了。
他拍了拍席默的肩膀，一臉同情道：“你也挺不容易的。”
席默遞給他一個“你才知道啊”的眼神，同時嘆了口氣，走了。
兩人也沒走遠，來到粥粥一開始做的訓練室就停了下來。
席默忍不住說道：“我們的實力和四局的人相比，確實是差太遠了。”
“四局……”軍長念著這兩個字，嘆了口氣，“如果不是葉凌風和粥粥在，四局這十幾年都能換好幾撥人了。”
四局負責的是最危險的任務，每個人出任務之前都要寫好遺書，做好最壞的打算。
不是他們悲觀，是事實如此。
各國都對他們虎視眈眈，背後的小動作不斷，這些都是要四局去處理的。
他們每天都遊走在鬼門關的邊緣。
這也是四局選人，無親無故之人優先錄取的原因。
沒有親人，心裡也就沒了惦念。
同時，就算是真出了什麼事，這世上也不用多個傷心人。
他們死得無聲無息。
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。
直到葉凌風加入四局，這一局面才得以改善，等粥粥去了，損耗更是降到了最低。
除了她自身的本領之外，還有她那一沓稀奇古怪的符，以及她訓練出來的“靈體團”，他們在暗中幫了不少的忙。
這些年，那些他國小人被虐得人是越來越少，世界上有鬼的證據卻是越來越多。
一想到這裡，軍長就有些想笑，也覺得很欣慰。
雖然他總是和趙興華互懟，但他們卻是衷心希望彼此以及各自手下的人都能平安歸來的。
還好有粥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