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粥覺得，她這話絕對很有發言權，也很有根據，並非是口頭禪而已。
她這些年在四局，也帶過不少人。
每次有新人進來，趙興華都會扔給她帶，她也算是帶過不少人了。
但他們幾個這樣的，她就沒見過！
萬里挑一的方子衝等人：“……”
沒法活了，來個豆腐撞死他們得了。
他們羞愧地低下了頭。
席默倒是難得幫他們解釋了一句，說：“他們參加的都是基礎訓練，肯定是比不上你們的。”
兩邊的性質到底還是不一樣的。
實際上，四局的訓練才是反人類的。
他們會用極限的方法來訓練人，把人逼入絕境，藉此來實現突破。
粥粥是天賦好，所以從來沒覺得吃力。
換做一般人，根本扛不住他們那樣的訓練。
不光要天賦，還要極強的心理素質，否則的話，功夫沒訓練出來，人就要瘋了。
只不過粥粥從小在四局長大，身邊接觸的都是同類人，下意識地以為所有人都該像他們一樣厲害，實際上並不是。
方子衝的實力並不差，只不過他沒有接受過四局的極限訓練，所以一時間難以適應，再加上他大意，才會這麼慘的。
粥粥聽著他的話，想了好久，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她嘆了口氣，說：“不理解，但是我尊重你們。”
這語氣老氣橫秋的。
活像是一個老古板看不懂現在年輕人的模樣。
實際上，她自己明明才是這裡最小的一個。
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，席默問道：“那你現在有什麼適合他們的訓練方法嗎？”
粥粥想了想，“算了，我再拆分一下，做幾個單獨的訓練，這個放在最後吧。”
本以為這個機關是入門級的，沒想到反而成了期末考試。
就，心情複雜。
粥粥也不抱怨，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。
他們這太差了，不行，她必須要儘快讓他們都提升起來才行。
軍長在旁邊聽著，默默點了點頭，不過，還是讓其他人也全都去試了一遍。
雖然結果都是一樣的，但好歹親自體驗一下，也能讓他們心裡有點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