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他擔心這話說出來了,粥粥把他也揍一頓。
就粥粥那拳頭,他現在這把老骨頭也扛不住。
仔細想想,其實她說的也沒錯,那群傢伙可不就是欠揍嘛。
像他們,根本不敢在席默面前這樣,為什麼,還不就是因為席默把他們打趴下了,還一點兒都還了不了手,這才服了的。
他們脾氣差歸差,但也都是直腸子,性子直,只認拳頭,想讓他們服粥粥,也很簡單。
他唯一需要叮囑的只有一句話。
“下手輕點兒,他們一個月後還要去參加比賽呢。”
“嗯嗯。”粥粥點了點腦袋,“我知道的啦,我是那麼沒輕沒重的人嘛。”
哦,那倒確實不是。
她每次下手都挺有分寸的。
怕下手太狠被訛醫藥費。
想到這裡,軍長忍不住眼角也開始抽搐了。
這麼多年了,她人長大了不少,就是這摳門性子是一點兒都沒變。
不過也挺好,好歹也能讓她心裡有點兒忌憚,總比毫無剋制好得多。
這樣的人,心裡也是有底線的。
無所謂底線是錢還是人,總歸比不把人命當命的人強。
他等著那幫傢伙服服帖帖的。
也希望粥粥去了,能好好收拾一下他們。
說實在的,他都有點兒期待那個畫面了。
這會兒,一個孤島上,裡面全都是被選出來進入決賽的人。
聽說軍長親自去接一個人了,一個個都在聊著這件事,臉上都是不服氣。
“到底誰啊,這麼大派頭,居然還能不用參加前幾輪比賽,直接進入總決賽。”
“是不是有關係啊,難道是軍長親戚?這也太過分了吧,這種大事怎麼能開玩笑。”
“別胡說,軍長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那幹嘛不正兒八經參加比賽,憑什麼有特權。”
都是意氣風發的年輕人,性子衝,最看不慣這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