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子,粥粥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,“還說這不是你們乾的!”
看看看,說漏嘴了吧。
天雷冷哼一聲,眼底閃過幾分不屑,“我們才不會做這種事,是他們自己倒黴,下雨天躲在樹下,被雷劈中了而已。”
好吧。
信它了。
它也確實不會說謊。
粥粥擰眉道:“那這測試是什麼意思?事情又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,我什麼也做不了啊。”
或者,她給錢讓雨欣順利復讀完?
天雷卻說:“這一次的測試,你什麼也不能做,看李雨欣的做法就好,前十年,是你幫她的,但你不能幫她一輩子。”
“實際上,李雨欣要是沒有遇到你的話,她原本的命數就該是現在的軌跡,如今不過是迴歸正常而已,接下來走什麼路,要靠她自己走了,這一場,測試的就是沒有你的幫助,你曾經改變過的那些人,還能不能靠自己改變命運。”
粥粥一個字一個字聽著,反覆想了好多遍,擰眉問道:“那該不會我以前幫助過的人全都這樣了吧。”
那她這麼多年的努力還有什麼意義啊,不是白費了嘛。
天雷搖頭,“不會,這只是正好而已,而已,人性如此,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,她也總會遭遇這一出的。”
說完,它就不再多說什麼了。
粥粥對這件事覺得很詫異,但天雷卻覺得很正常。
她覺得它頭腦簡單,只知道劈人,實際上,這些年,它見慣了世間冷暖,如李雨欣父母這般的人,不在少數。
只是粥粥太看表面了。
到底還是年輕。
看著她眉頭緊擰想不通的模樣,天雷總算是眉頭舒展開來,薑還是老的辣啊,還有她想不通的事兒啊,哼。
粥粥確實是想不通,她現在在軍訓,還沒結束,出不了學校,只能等到週末休息的時候,才拿回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。
她立刻打給了常蓓蓓。
常蓓蓓從小就八卦,她這次報考的也是新聞學,將來想當記者,和她並不在一個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