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興華輕哼一聲,“那可不一定,你別忘了,他要面對的人景佰,之前我們帶了多少人過來,不都沒經過他的考驗嘛,他也是個天才,成就也不比秦任低。”
聞言,葉凌風也不擔心,說:“那就比比看好了,咱們在這裡說這麼多也沒用。”
也是。
實驗室裡,秦任看了一圈,最後目光落在景佰身上。
這裡只有他一個人。
他走上前,打了個招呼,然而景佰像是什麼也聽到一般,只低頭在紙上寫著字。
地上也都是他寫滿草稿的紙。
秦任撿起來一張,待看到上面的公式時,眼眸微動,有些詫異地打量了眼景佰。
只見他一身白衣,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年紀,面板很白,透著常年不見陽光的病態白。
安靜。
很安靜。
這是秦任對他的第一印象。
靜得要不是隻有他在這裡,放在人群中根本不會注意到他。
見狀,秦任也打消了打招呼的想法,走到另一策坐下,拿起一張新的草稿紙,思索片刻,在上面寫了起來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葉凌風看了會兒眼睛就閉上了。
直到第二天天亮, 聽到有腳步聲走近,他才瞬間睜開眼睛。
趙興華也正要叫他,見他醒了,笑眯眯指了指外面,眼裡滿是驚喜。
看他這樣,葉凌風就知道答案了。
他開啟門,就見景佰和秦任站在門口,景佰看著他,吐出一個字來,“過。”
聞言,葉凌風微微挑眉,看向秦任,“你小子可以啊,透過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行!”趙興華也走了出來,看著秦任歡喜道。
葉凌風掃了他一眼,也不知道昨天質疑秦任能力的人是誰。
這人的嘴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