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知道她已經去投胎了,也聽不到他們說話,見不到他們,但還是忍不住和她說著話。
一直說到天色徹底暗下來,嗓子都說幹了,依舊還是捨不得離開。
“粥粥。”一道腳步聲忽然傳來。
粥粥扭頭看去,眼睛一亮,“舅舅!”
說完粥粥就要朝他衝過去,結果剛一起來,小身子一下子又坐到了地上。
她癟著嘴,委屈巴巴道:“腿麻了。”
席默被她給逗笑了,走上前把她拉了起來,拍了拍她身上的土,掃了眼葉凌風,有些不滿,“怎麼帶著粥粥就在地上坐著。”
“沒事沒事。”不等葉凌風說話,粥粥就先搖了搖頭,“坐這裡和媽媽說話方便。”
“舅舅,你也是來看媽媽的嗎?”
“嗯。”
席默走上前,把花放在墓碑前。
“挺巧啊。”當著安雅的面,葉凌風和席默還是打了個招呼。
“不巧,我是專門來找你們的。”
哦?
葉凌風微微挑眉,粥粥的小腦袋也跟著湊了過來,“舅舅,你找我們做什麼呀?”
席默也沒有和他們兜圈子,直接問道:“A國實驗室是你們做的?”
“對!”粥粥驕傲地挺了挺小胸膛。
席默見了,眼底不由閃過一抹笑意。
想到了什麼,他面上又多了幾分凝重,問道:“那你們知不知道,你們已經被通緝了?”
咦?
粥粥眨了眨眼,“我們被發現了嗎?不應該呀,燈泡哥哥把所有的監控記錄都刪除了呀。”
“記錄可以刪除,但總有訊息會傳出去。”
“阿爾瓦之前給他朋友馬庫斯發過郵件,說他邀請到了景佰來幫他研究,沒多久阿爾瓦就出事了,他們自然而然懷疑到了景佰身上。”
“現在景佰已經被通緝了,找到你們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。”
四局的存在,並不是秘密。
他們厲害的地方在於,即便是他們知道了,也拿他們沒辦法。
既抓不到人,也抓不到他們的證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