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西醫多靠儀器,結果都很直觀。
也沒有哪個更好,各有利弊,全看更適合什麼。
看了一會兒,粥粥又朝景佰看去,見他已經檢驗出藥裡的成分了,也伸著小腦袋看了過去。
他的這個儀器又不大一樣。
就這麼看一下就知道里面有什麼啦?
他們都是靠聞和吃的。
不過從死老頭肚子裡掏出來的東西,她可不想吃。
這麼看來的話,這些儀器也還是挺有用的。
正看著,景佰的視線忽然看了過來,他盯著粥粥,問道:“要不要學法醫?”
說著,他的解剖刀刀尖就貼在了粥粥的身上,從上往下慢慢滑動著,眼底滿是痴狂,說話也不再停頓,“大到器官,小到細胞,都很有意思。”
正說著,秦任忽然把粥粥抱了起來。
他警告地看了眼景佰,“不牢費心,我會教粥粥的。”
聞言,景佰的眼神瞬間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冷漠,似乎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一樣。
只一雙眸子依舊盯著粥粥,沒有理會秦任,說:“想學的話,隨時來找我。”
粥粥抱著秦任的脖子,衝他齜了齜牙,“謝謝哥哥,不用啦,我有大哥呢。”
聽到這話,秦任一下子就笑了起來。
嗯,很有禮貌。
小拳頭都快衝出去了還能保持禮貌。
果然長大了。
被拒絕了,景佰的表情也沒有太多的變化。
既然如此,那就讓他自己一個人繼續研究好了。
一個不是人格分裂,戴上眼鏡和取下眼鏡卻完全是兩個樣子。
另一個能看到靈體,這對兄妹,他很感興趣。
總有一天,他能研究清楚他們的。
想著,他素來沒什麼情緒的眼裡閃過一抹勢在必得。
秦任見了,有些無奈,他這個人,果然聽不進去這些話。
他垂眸看著粥粥,若有所思,要不,他們先發制人?
幾人心裡都各自打著小算盤,都想把對方給剖了。
秦東的視線在他們之間轉了轉,又收了回來。
沒事,打不起來,不用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