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她那個時候就遇到粥粥該有多好啊。
想到這裡，她不由得有些失落地耷拉著腦袋。
看到她這樣，粥粥也難受得不行。
雖然壞人抓到了，但是小王也早就被害死了，人死不能復生，她的命，拿不回來了。
“你在和誰說話？”李老頭趴在地上，聲音裡滿是嘶啞，有氣無力地問道。
他想起來了，白天的時候在陵園，她就好像是在跟誰說話。
想到這裡，他身上忽然覺得有些冷。
到底是誰！
聽到這話，小王冷笑一聲，湊過去，身形緩緩在他面前顯露出來，幽幽道：“是我呀，李大爺，您不記得我了嗎？您這條命，能活這麼久，可都是全靠我呢。”
“王，王丫頭？”看到她，李老頭瞬間就認了出來，滿是驚恐地看著她。
“是我。”小王看著他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李大爺，拿著我的命，你活得還好嗎？”
說著，她的手猛地朝他脖子伸了過來，一點點收緊。
雖然沒有實體，但李老頭卻清楚感覺到脖子被人掐住，呼吸也被人捏斷了，他瞪大眼睛，驚恐地看著她。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”乾啞的嗓子裡艱難地發出幾個字。
小王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，“救命？你讓誰救你的命，你個老東西，早就該死了，拿著別人的命活在這個世上，還敢喊救命？”
她一時激動，手越收越緊。
李老頭翻著白眼，臉色鐵青，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。
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掉的時候，小王忽然鬆開了手。
她可還記得呢，粥粥說了，不能真弄死了。
沒事，他們有的是時間玩。
“粥粥，接下來這個老頭怎麼處理？”
“當然是殺人償命啦。”粥粥理所當然地說道。
不管是法律，還是天道，都是這麼回事。
秦緒走過來，掏出手銬把李老頭銬了起來。
小王好奇道：“能定得了他的罪嗎？”
畢竟借命什麼的，說出去也太玄學了，誰會相信呀。
這倒是難到粥粥了，她撓了撓後腦勺，茫然地仰頭看向秦緒。
秦緒剛要說話，一隊人忽然走了過來。
“交給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