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粥粥,楚尋一個急剎車,趕忙停了下來,恭恭敬敬道:“觀主。”
粥粥眨了眨眼,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她,怪好聽的。
她驕傲地挺了挺胸膛,手背在身後,很有領導的架勢,挺著圓滾滾的小肚皮問道:“你是誰?為什麼要兇旺財。”
旺財?就是這隻老虎吧,怎麼狗裡狗氣的。
心裡想著,他可不敢說出來,老老實實說道:“觀主,我叫楚尋,是白雲觀的弟子,我在這兒給您挖寶貝呢,不然的話等到晚上的時候,這些師兄們再折回來,可就都把這些東西都帶走了,我也沒兇您的旺財,是我挖出來的,它給搶走了,不過我估計也是送給您的吧,那就都一樣,沒什麼。”
他笑呵呵說著。
粥粥也瞭然地點點頭。
白雲觀眾人聽到這話,臉卻黑了,總算是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,一個個對著楚尋怒目而視。
他們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一丁點兒退路。
只是沒想到,楚尋會出賣他們!
“楚尋,你就是個給白雲觀臭種菜的,有什麼資格拿走我們的東西!”他們一個個目眥欲裂,怨恨地看著楚尋。
面對他們,楚尋臉一板,表情也跟著淡去,看著他們的眼神極其冷漠。
當初他也是白雲觀的內門弟子,他也是有師父帶的,他師父還很厲害,但那又怎麼樣,還不是替岑志遠背了鍋,被他們給害死了,要不是他師父察覺出來,故意和他斷絕關係,他只怕現在墳頭草也有五米高了。
也是從那次之後,他看清了這幫人,沽名釣譽,欺軟怕硬。
有好事是他們的,出了事就推給別人。
就是一個小孩子都比他們靠譜。
所以他寧願認粥粥做觀主,也不願意理會他們。
他手交叉放在袖子裡,挺直了腰板,義正嚴詞地說道:“都說好了,要把寶貝全留下的,師兄們這麼欺騙觀主,不合適吧。”
就是就是。
粥粥使勁點著頭,“別以為我小就好欺負,楚尋,給我把他們藏的東西都找出來”
“是。”楚尋立刻上前,神色自若地從各個隱蔽的地方把他們藏的寶貝拿了出來。
旺財也不甘示弱地跑過去,爪子一刨,就是個坑。
一人一虎跟較勁兒一樣,一找一個準,眾人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黑。
他們這才發現,最沒有存在感,只會種點菜種點草的楚尋,居然藏得這麼深。
他們想上前阻止,然而看著粥粥,到底還是怕了。
沒多久,楚尋和旺財就把所有的東西都翻出來了,所有人都面如死灰。
“請吧諸位,我們三清觀的牌匾還要換上,今天就暫時不接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