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瓜問題,廉培想也不想就道:“很好啊,對我好,對曉文也好,還幫我們照顧孩子呢。”
話音剛落,他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道刻薄的聲音。
“要你有什麼用,好不容易下了顆蛋,還不好好照顧我孫子,讓他被那臭丫頭片子欺負。”
“你會不會照顧人,不會照顧就給我滾回來,家裡的碗都兩天沒洗了。”
“……”
這聲音,正是他媽!
廉培一愣,扭頭看向妻子。
這會兒她的手機放在耳邊,顯然是已經將影片切換成了通話狀態,也不知道是她們誰先切換的。
應該是他媽吧,妻子是不敢的。
可是,他媽不是一直都對妻子很好的嗎?怎麼會說話這麼難聽?
他陡然想起,之前妻子是在他跟前說過這話的,但是他每次都讓她讓著他媽,再後來,她就不再說這話了。
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說的呢?
他又想不出來。
心裡悶悶的,還有種莫名的堅決,陌生的情緒讓他有些慌亂,總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粥粥看著他,掏出一個瓷瓶來,從裡面倒出兩顆藥,問道:“叔叔,我這裡有治眼睛和耳朵的,你要不要?”
一句話,讓廉培的臉瞬間燒紅了 。
他可不就是眼盲耳聾嘛,居然這麼久都沒發現。
還不如一個小孩子。
見他不說話,廉天一茫然地看著他,好奇道:“爸爸,你生病了嗎?”
說完,他面露擔心,嚷嚷著叫醫生就跑了出去。
廉培剛要攔著,粥粥卻悄悄伸出小胖腳絆了他一下,讓他一個踉蹌,瞬間速度慢了很多。
看到她的動作,秦爾有些驚訝。
小聲提醒道:“財財,小心他發現了訛你。”
他們是來掙錢的,可不能反往外掏錢。
粥粥卻一點兒都不擔心,自信滿滿地拍了拍她的包包,“放心吧大富哥,等把藥賣了就有錢啦。”
她可是算過了,她今天有大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