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提這一茬還好,她一提起來榮景賢就噁心的要命。
楚韶傑還真的親上了。
榮景賢摸摸後腦勺,現在非常想要洗個頭,那個白痴,就算黑燈瞎火的啥都看不到,那麼兩個人中間插進去一個人,他還感覺不到嗎?
就這麼直愣愣的往上親?
他楚韶傑不介意親了男人後腦勺,他榮景賢還介意自己被男人親了呢,哪怕親的是頭套。
還好有頭套。
榮景賢抬手扯掉了項羽扮相的頭套,一臉嫌棄的捏著扔進了垃圾桶,他這輩子不會再想戴頭套了,戴上就會想起來被楚韶傑那個陰人親過。
噁心死了。
顧微揚憋不住想笑,自己也知道不厚道,憋笑憋出內傷。
“笑什麼?”
顧微揚強行給自己圓場:“其實人一輩子能有一種這樣的體驗倒也是不錯的,要不是這次意外,你這輩子大概都體會不到被男人親。”
多麼狗血的一件事硬是被她吹的好像是人生難得的一體驗。
雖然畫風不對,但榮景賢聽著這解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,只可惜物件太讓人反胃,算了,就當他親的是項羽。
唱片機在另一個房間,榮景賢領著顧微揚上了樓。
他別墅挺大,顧微揚在這裡住了這陣子,倒也沒完全參觀完每一個房間,底線她還是有的,榮景賢明言允許她到處活動的地方她會隨便去活動,榮景賢沒說准不准她涉足的地方,不管榮景賢介意不介意,她不會隨便去涉足。
這個房間她沒來過,一進來整個深棕色調,和這幢別墅的裝修風格好像不太一樣,這個房間有種上世紀舊上海小洋樓的感覺。
不管是色調還是傢俱還是擺設,讓顧微揚想起了一部叫做偽裝者的電視劇,差不多就那樣。
她自己不怎麼愛看劇,早先在韓方知那裡換臉的時候,恢復期啥都不能幹,又不能出門,百無聊賴之下她不刷劇也沒事幹。
榮景賢收藏的這臺唱片機有年頭了,一大喇叭口花高昂頭顱擎立在那, 成了這個房間舊上海風格的點睛之筆。
唱片擺上唱片機,榮景賢提著針放到位置上,音樂一起,感覺越發明顯了。
顧微揚身處這樣的環境裡,都想去換身旗袍應應景了。
她看看自己身上還穿著剛剛女將軍的那身衣服,帥是夠帥,也挺好看,挺合適她的氣質,只不過實在是不方便,和這裡的場景看著也是格格不入,非常不搭調。
顧微揚問道:“不如我們去換身衣服?”
榮景賢身上也還穿著項羽那一身裝扮,繁複至極,正好他自己也有這個想法,急急忙忙上來這個房間裡也只是想盡快體驗一把顧微揚給他的唱片。
所以一時間也沒想到換衣服這件事。
這會兒顧微揚提出來,榮景賢欣然應允,停了唱片機,領著顧微揚去樓下換衣服。
他別墅超級大,房間也超級多,有專門一個房間用來放他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