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微揚都想咬掉自己舌頭了。
急了口不擇言什麼後果。
榮景賢抓著她腦袋摁了下去,當然他也沒有多強勢,就是嚇唬嚇唬她,意思到了就行了。
小懲大誡,讓她記住別沒事滿嘴跑火車挑戰他底線。
不然就算他精力旺盛承受得住,他怕她承受不住。
顧微揚大叫:“我知道錯了!”
“你錯在哪了?”
“我再也不亂說話了。”
“那你想不想享受我的嘴炮?”
顧微揚?
榮景賢戲謔的口吻道:“你不是想成為在我這裡待遇最特殊的女人嗎?”
他的黑眸在微弱的月色裡如碎芒一般閃爍,透著狡黠。
顧微揚能屈能伸,摸老虎屁股摸到了老虎嘴上,怕被咬,趕緊裝孫子,擺手道:“不了不了,我覺得我足夠特殊就行了,您累了,好好歇著,奴家伺候您,來,奴家給您捶捶腿?”
她就開一句玩笑,榮景賢還當真了,大爺似的躺回去,伸出腿來讓顧微揚給他捶腿。
他還理直氣壯的解釋了一句:“剛剛我還給你按摩腳了,你給我捶腿,就當是我給你按摩腳的報酬。”
顧微揚狠狠揮起拳頭又狠狠落下去,就在差點碰觸到榮景賢腿的一瞬間又狠狠放鬆力道,差點閃了胳膊,想揍他又不敢,真真是憋死人了。
她煞有介事給他捶腿,仗著光線黑看不清,翻了個大白眼。
累死爹了。
在這裡野戰縱然刺激,不過這裡人跡罕至,總好像少了些什麼,可換過來想想,玩這個遊戲也就是尋求個新鮮,心理刺激,要是真的來了人被發現,反而就不好玩了。
顧微揚回味著,覺得難怪榮景賢一直想要來一出這個,是真的感覺很不一樣。
她很羞恥的發現,她好像對這個玩法有點上癮了,還有點期待會有下一次是怎麼回事?
好羞恥……
顧微揚捶著捶著腿就力度越來越小,小腦袋一點一點的,最後乾脆一頭趴在榮景賢腿上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