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清香的山茶味竄入齊聿懷鼻中,味道極其好聞。
齊聿懷莫名的一轉頭,一不小心吻到了江安月側臉。
他的第一感覺是,軟糯糯的,有點香甜。
江安月眨了眨眼睛,她這是被親了?她這是被人非禮了?
畫面說變就變。
她啪的一聲怒拍了桌子,雙手掐腰指責著齊聿懷:“說話歸說話,你動手幹嘛,呸,是動嘴幹嘛?”
齊聿懷有被江安月嚇到,她轉換的角色太快了,他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江安月見他不說話,她常年搬攝影裝備,力氣很大,一手揪住齊聿懷的衣領把他按在桌子上,語氣威脅道:“給我道歉,必須給我老實道歉。”
祁聿懷還在發呆過程中……
吱的一聲,包廂的的門從外面推開了。
秦軟和陸簡言從外面回來,秦軟剛推開門,就看見這樣的一幕……
“月月,你們這是……我和簡言先走,不妨礙你施展拳腳。”
陸簡言還沒進門,秦軟就把門帶上了。
陸簡言:他什麼都沒看見。
包廂內,江安月用力的揪了揪齊聿懷的衣領,突然整張臉埋在他的胸前:“啊啊啊,要死了,你剛才為什麼不解釋,為什麼不反抗。”
齊聿懷:“……”
只覺得一股山茶味瀰漫全身,他剛想解釋,又聽到江安月說話:“我怎麼會有你這樣榆木腦袋的上司。”
江安月鬆開齊聿懷的衣領,她呆坐在椅子上,兩眼無神,愁眉苦臉,好大的一個誤會砸在她身上。
齊聿懷慢條斯理的整理好上衣,他似乎對性情多變的江安月很感興趣:“你一句接一句的讓我怎麼開口說話?”
江安月狠狠的瞪著他,氣惱道:“我看你就是不想解釋,不想說話。”
齊聿懷暗暗記下了,江安月這個小員工等他明天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她,員工以下犯上是要受到懲罰的。
哼,今天治不了,明天成為他的員工,他就有法子治她了。
“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?知道的這麼清楚?”
江安月只能怒視他,她保持沉默不說話,看他怎麼辦。
……
秦軟和陸簡言站在走廊盡頭,他們在進行深入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