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眾們還是迎來了反轉,並且沒有想到,這次的反轉會如此勁爆。
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人塌了房,原來真的只是站在了制高點,德不配位。
所謂為富不仁竟然是因為背後還有這樣的隱情,一千萬獎金稅後,那可就是八百萬,全捐出來,跟要人家的命有什麼區別?
“嚯!那些要求別人捐款的志願者沒捐款就算了,甚至還要求王先生把錢全捐了?”
白櫻故作驚訝,屈寧則是連連點頭。
“是啊,我得知這個真相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,自己做不到的事卻要求別人做到,這根本一點道理都沒有嘛!
這就好比自己都不願意施捨路邊的乞丐,卻還要守在乞丐邊上指責那些不願意施捨的路人,說他們沒有善心,個人覺得這樣的現象是很魔幻的。”
“話是這麼說沒有錯,可是,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呢?”白櫻眨眨眼,明面上質疑,實際上卻是在當僚機打配合。
屈寧拿出一份檔案衝鏡頭晃了晃。
“這是我在官方網站上擷取下來的所有捐款資訊,在這上面並沒有看到採訪中出現的任何人的名字。”
放下檔案,屈寧又繼續說道:
“所以我才說,凡事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,說來慚愧,就連我都犯了這樣的錯,誤會了王先生。
中獎一千萬,卻要拿出稅後幾乎所有近八百萬,這樣的捐款,是正確的嗎?”
“的確不太合適。”白櫻附和道,發揮了優秀的捧哏實力。
“所以我在事後再次聯絡到了王先生,向他表達了我的歉意,王先生也原諒了我,看得出來,王先生其實是一個和善的人,但就是這麼和善的人,竟然因為這樣不講道理的要求被人給侮辱。”
屈寧義憤填膺地訴說著。
“侮辱?”
“是的。”屈寧嘆了口氣:“我親眼目睹了有人往他家門上刷油漆,說他為富不仁,說他是蛀蟲,說實話,在知道真相後看到這些,我很心痛。”
“那後來怎麼樣了呢?”白櫻引導著屈寧往下說。
屈寧也不賣關子,直接揭曉了答案:
“最後是我看不下去報警了,漕瀏社群的派出所處理了這件事,結果當然是那些人賠禮道歉,王先生也接受了。
可王先生能接受,我卻接受不了,我始終覺得這就像是一根刺,讓我如鯁在喉,也讓我更加好奇,就這麼逮著王先生一隻羊猛薅,背後到底有著什麼樣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