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情況就是這樣的,警察先生,這幾個人突然就對我們做出了這種事情,實在是太令人害怕了。”
屈寧委屈巴巴地跟警察交代著。
聞言,刷油漆的幾人氣到扭曲,為首那人就要上前辯解:“你撒謊!你...”
“你後退!”話還沒說完,警察就捏著鼻子喝退了他們。
這幾人也只好退後兩步,惡狠狠地盯著屈寧。
“警察同志,這人撒謊,分明是他往我們身上潑這髒東西!”
屈寧扭過頭去,輕飄飄地問了一句:“你有證據麼?”
“證據?我們身上這就是證據!”
“笑死,你拿把刀砍自己一下,也說是我砍的,傷口是證據?什麼法盲?”
屈寧瘋狂嘲諷,惹得幾人幾乎要炸了:
“油漆在你們手上,字在我哥們門上,你擱那裝什麼受害者呢?”
“你...你!”
幾人無言以對,只能咬牙切齒地盯著他。
準確的說也不能叫咬牙切齒,畢竟東西還沒風乾。
突然,有人靈機一動,想到了證明自身清白的方式:“警察同志,你可以調監控,我們上去的時候絕對沒帶這髒東西!”
王天德頓時有點慌張,對啊,這該怎麼解釋。
他忐忑地看向屈寧,只見後者微微一笑:
“誰不知道監控一週一覆蓋,你只要把東西提前一週藏好不就行了?警察同志,你看看這色澤,絕對不是今天的新鮮貨,得是好多天的陳釀了,絕對是這幾個孫子蓄謀已久!”
“瘋子!我們幹嘛要提前把這東XZ起來。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而且照你這麼說,我們又沒事兒閒的在家提前收集儲存這玩意兒這麼久啊?”
屈寧當即反唇相譏。
對方頓時啞口無言。
警察揉了揉太陽穴,也是覺得頭疼,這都快下班了攤上這種事兒,是真晦氣啊。
打架打得頭破血流來派出所的他見多了,頂著這些玩意兒來的他還是第一次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