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哪位？”
林壞看了孟成功許久，才終於開口。
其他人又是目瞪口呆。
林壞好像都不認識孟成功，那孟成功還對林壞這麼恭敬幹什麼！
孟凡愣在那兒，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喝多了，他怎麼有點看不懂這個畫面。
此時所有人都注視著林壞這邊，大氣都不敢喘一個。
倒是孟成功自己，訕訕一笑，反而更加客氣起來：“林先生，我叫孟成功，也是做煤礦生意的，我的公司就開在隆山市這邊。”
“哦。”
林壞就回了一個字，便再沒有其他的話。
孟成功懵了，‘哦’是什麼意思？
林壞到底是生氣了，還是沒生氣啊？
他又不敢多嘴去問，只得像個保鏢一樣，畢恭畢敬地站在林壞身旁。
氣氛，頓時變得有些奇怪。
正當眾人準備討論一下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時，突然——
又是一大群人，跟狗攆似地衝了進來，手裡全都拿著一張照片，緊張地在人群中搜尋著。
“看到了！我看到了！”
“林先生在那兒！”
“林先生！”
一群人急忙衝了過來，在林壞面前站好，紛紛向林壞打招呼。
剛才在電話裡，魏光榮可是都傳達過了，這位林先生，只要一句話，隨時能讓任何人破產，千萬不能對林先生不敬！
他們都是做生意的，最怕聽到的就是‘破產’兩個字。
此時此刻，誰敢不尊敬林先生？
林壞看了他們一眼，點點頭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