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林壞身上那種儒雅的氣質，就彷彿是一個文弱書生，根本就不像一代宗師。
尤其是，林壞坐在那裡泡茶，十分安靜的樣子，陳小飛毫不懷疑，林壞要是再戴副眼鏡，那真是妥妥的大學教授啊。
“林......林先生。”
陳小飛連忙打招呼，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“坐吧。”
林壞抬頭，看了他一眼，指著對面的位置笑道：“我又不吃人，你那麼緊張幹什麼。”
“站那麼遠跟人說話，可不太禮貌。”
“好......好的！”
陳小飛回過神來，忙走過來坐下，身體坐得筆直。
不過，他坐下後，林壞卻是不再說話了，直接把陳小飛當成了空氣。
林壞越是這樣，陳小飛就越是緊張。
他生怕下一秒，林壞就要了他的命。
“天海和靜海的訊息，其實......是我放出去的。”
良久，陳小飛終於忍不住開口了。
不過，他一開口，就好像是在找死。
若是陳山河在這兒，恐怕當場就要嚇尿。
就算是你放出去的訊息，你也不能當著林宗師的面，這麼誠實啊！
“原來那個人，真的是你啊。”
林壞不僅沒生氣，反而饒有興趣地看了陳小飛一眼，道：“你應該，就是陳家最聰明的那個人，雖然我不認識你。”
陳小飛有些詫異了。
林宗師沒生氣，反而還誇他聰明？
林壞看著他：“說吧，你想要什麼機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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