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。。”少年瞪大著雙眼,吃驚的看著老者:“你是什麼人?”
這人明明是一個老人模樣,不過聲為什麼這麼年輕!
“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?錢乙師兄!”
錢乙一呆,他突然想起來這聲音不是別人,卻是不久前被他們和歐陽俊扔下山崖的獨孤靖,不過為什麼他變成了一副行將朽木的樣子?。。“我問你究竟是誰,再不說休怪我。。。”
話音未落對面老者在臉上抹了一把,老者的臉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尚顯稚嫩卻目光凌厲的面孔,看到這張臉錢乙硬生生的退了幾步。“不可能什麼?不可能活下來?還是不可能出現在你的面前?”
錢乙喘著粗氣,努力的使自己鎮靜下來,很快他就重拾了陰狠的表情:“還真的是你,居然沒摔死你真是命大,不過你居然還有臉回來,說我欺師滅祖,殘害同門,師父因你而死,師兄弟因你而亡,你墜入魔道弄得整個墨雲宗眾叛親離”
獨孤靖聽得一聲冷笑: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因我而死?我被你們丟下懸崖是不是真?你們帶著嘯天宗去屠殺宗門是不是真,當場背叛師父是不是真,到現在還在裝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可笑嗎?當婊、子還要立牌坊?就算是魔道也不會如你這般醜陋!”
錢乙面目猙獰:“你。。。你這個小雜種找死嗎?老子能殺你一次,就能殺你第二次”
獨孤靖面無表情的說道:“就憑你?。。。還真不配!”
錢乙冷笑:“哼哼!看來消失這幾天沒死你卻記憶力下降了!忘記師兄平時是怎麼教導你了吧,現在我就幫你回憶回憶!”
說著他伸手就去拔自己的佩劍,獨孤靖仍舊站在那裡,直到錢乙拔出佩劍他才伸手抓向空中,在錢乙吃驚的目光中召喚出了自己的靈劍。
“靈劍一體,如影隨形,喚之即出,一劍封喉”
話音一落,錢乙的劍已經被削成了兩段,接著喉嚨一陣窒息,他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,溫熱的鮮血濺射而出,嘴裡再也說不出一句話。。。
不多時幾個身著黑色長袍的人來到房間內,帶頭是一位三十多歲青年模樣的男人,他口帶黑色的面罩走進房間環顧一圈,接著走到錢乙剛才站著的位置,現在只剩下一灘血跡還有一柄斷裂的長劍。
“是打造的劍,說明這人實力還沒有達到劍師,至於對方的實力!”說著他看了眼斷劍的切痕,上面流轉著一股異樣的真氣,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。
四個嘯天宗打扮的老者落在院中,他們指著站在院裡的黑衣人咆哮著說道:“你們是何人?為什麼會出現在嘯天宗管轄的範圍之內?剛才的真氣波動就是你們吧!還請交代清楚!”
幾個黑衣只是全身戒備,並沒有拿出任何武器,也正是因為這點,四個老者才沒有瞬間出手,因為沒有拿武器他們也不確定對方的實力,靈劍可是需要使用者召喚才能看見的,而且不使用真氣,很難查探出對方是什麼修為!
黑衣沒有動手,可是幾個老者有些忍不住了,他們紛紛亮出靈劍,帶頭的青年收起斷劍,走了出來,只見他舉起自己的手掌。
再看那人手中拿著一個黑色令牌,上面寫著劍宗二字,四位老者一驚,急忙躬身行禮:“嘯天宗各院長老,慕華,靛青,浮生,曹用,參見劍宗使者!”
那領頭的男人說道:“劍宗執法長老書慕風奉主事大人之令查墨雲宗勾結魔道之事,即刻起訊息封鎖不得對外傳揚,違令者嚴懲,另外墨雲宗暫由劍宗接管,墨雲宗之外人等三日內撤出,令到即行”
四人皆是一愣!互相對視了一眼,大長老慕華說道:“不知劍宗執法長老駕到,多有冒犯還請執法長老見諒。。。魔道現世我等宗門弟子理當盡一份力,我等奉宗主之令在此駐守,沒有宗主之令輕易撤離恐宗主會。。。”
書慕風抬起眼眸,輕聲問道:“怎麼?嘯天宗想抗命?”
“在下不敢!事關重大我們還是需要請示宗主再做定奪,在下斗膽,不知普長老對此。。。”慕華巧言令色,拉出普秋寒試圖震懾面前的劍宗長老和使者!
話音剛落,一股凌厲的殺意席捲而來,書慕風眼神冰冷:“小小嘯天宗長老居然敢對劍宗長老指手畫腳?劍宗之事豈是你等可以過問?”
四名長老直接嚇得一躬到底:“屬下該死!還請執法長老大人不要動怒,撤出墨雲宗之事我等這就去辦”
書慕風冷哼一聲,收回外放的真氣,喚來靈獸黑鷹,帶著一眾身著黑衣的內宗侍衛消失在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