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二如實交代著。那張照片他也拿出來。照片上面的人，正是陳東山。
看樣子，陳東山應該是在家門口乾活，被人給偷拍下來的。
“那個娘們兒，她是什麼口音？”老唐叼著菸捲，吸了一口後，眯著眼睛問道。
“普通話，現在年輕人都說的那個腔調。”王老二眨巴著眼睛說道。
“她給你的錢呢？”老唐又問。
“輸了，我愛玩牌，但也不知道為啥，總是輸。”王老二低著頭，垂頭喪氣的說道。
陳凡心頭一沉，這條線索也斷了。想從王老二這裡找到那個女人，看來是很難做到了。
“那娘們兒就站在你的面前，難道一點特徵都沒有嗎？你再好好想想！”老唐這時候把臉一板，厲聲喝令道。
“是是，我再好好想想。”
王老二擦了把臉上的汗，隨後苦著臉，冥思苦想了很久：“當時她捂的那麼嚴實，連個脖子都不露，我是真不知道她有啥特徵啊。你要非讓我說，哎，長官，她那身材特別好算不算？”
“多好？”老唐立即追問。
“這麼好吧。”
王老二猥瑣著臉，伸手比劃了一下，老唐氣的直接一腳踹了過去：“馬勒戈壁的，這樣還算身材特別好？你老小子有點審美觀行不行？”
王老二也不敢躲，嘿嘿陪笑：“長官，那身材算是不錯啦，最起碼比賭場老闆娘那娘們兒好看多了！”
“你再想想，那娘們兒還有什麼特徵沒有？”老唐不耐煩的呵斥道。
王老二冥思苦想：“真沒啥了，她穿的衣服我都說過了，跟大街上小年輕穿的也沒啥區別。哎，你要說還真有個事兒。”
王老二還真想到一個很特別的地方：“那娘們兒是騎著摩托車來的。她那摩托車很特別。有啥特別呢，反正看著特別威風，特別貴的那種。啥牌子我不記得了，好像也沒車牌，反正那車是真威風！”
王老二連說帶比劃，陳凡和老唐對視一眼。王老二說的那摩托車，倒很像是一種高階機車。
現在很多小年輕都喜歡玩機車。陳凡當初遇到許靜楠的時候，她就是因為飆車掉到山溝裡，被陳凡救下，兩人才算是開始了今生的這段緣分。
雖然王老二對那女人的容貌無法提供太多線索，但對於那機車的樣式，他倒是給描繪的挺詳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