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，他突然想起了林凡當初和他一起參加數學建模大賽的場景。
那時候，聶振江對高教杯志在必得。
結果，後來卻頒給了林凡。
對此……
聶振江一直耿耿於懷。
他覺得完全是因為林凡那時候解答出了周氏猜想，評委們為了錦上添花。
所以，才將高教杯給了林凡。
如今看來，自己當真是太過狹隘了。
林凡見聶振江一直呆愣著不說話，不由問道：“看不懂嗎？需要換簡單一點的題目嗎？”
聶振江整張臉愈加燥紅，忙道：“不用，不用。”
林凡點了點頭，道：“行，那你們就試著先想辦法解決吧，遇到不懂的地方，可以問我。”
眾人紛紛應聲。
不得不說，這些人不愧是來自各名牌大學的人才。
他們全都擁有極強的自制能力。
沒多久，他們從圖書館搬來了一大摞書籍快速翻看，並不斷做筆記、計算。
頓時，整間辦公室便不斷響起嘩啦啦的翻書聲，以及筆尖與桌子相撞的清脆碰撞聲。
一般人，可以不間斷專注學習半個小時，一個小時……
但，他們卻是除了必要的吃飯、喝水、上廁所之外，一整天幾乎時刻保持無比專注的學習態度。
原本空空如也的草稿本，也多出了無數複雜的圖案和算式。
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三天。
今天，眾人滿臉疲倦準備回家的時候，郝志武突然開口道：“林教授，我可以把我家小白帶來嗎？”
“小白？”林凡疑惑道。
而隨著他話音落下，腕上的超級智慧手錶微微閃爍了一下。
不過，它沒有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