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啪啪！”
而林凡，則在熱烈的掌聲中，緩緩走上了演講臺。
餘樂華遞出獎牌和話筒，道：“林先生，請問你有什麼對大家說的嗎？”
此話落下後，整座禮堂一片安靜。
所有人全都將注意力落在了林凡身上，期待著他接下來要講的話。
這時，不少人拿起了手機，做好了錄影的準備。
林凡緩緩張開嘴巴，道：“謝謝大家。”
所有人，依舊盯著他的嘴巴。
期待著。
待著。
著。
然後，沒有了？
林凡再也沒有張開嘴巴了！
林凡見餘樂華站在旁邊發愣，不由朝他投了個眼神。
餘樂華這才反應過來，有些磕巴道：“啊……啊……感……感謝林凡的精彩演講。”
精彩演講？
一句‘謝謝大家’，也是精彩演講？
臺下的眾人全都僵住了，嘴角微微抽動，但，還是跟著鼓掌。
餘樂華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，臉上難得出現了一抹尷尬之色。
等到林凡走下臺後，餘樂華才繼續道：“他，在抽象幾何有了重大發現，並且在《數學紀事》上成功發表論文……”
“他……正是華清大學劉朋！”
接著，一名穿著白色襯衫，年紀約莫四十的男子，邁步走了上去。
這一次的掌聲，明顯比林凡要少上許多。
這也難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