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輝說出這些話後，整張臉變得更加高昂了幾分，兩個黑洞洞的鼻孔則是恨不得翹到天上去。
他相信，這個名叫林凡的年輕人，一定非常清楚阿狸集團、企鵝集團和字母跳動代表著什麼。
同時，也會明白市值超過萬億的含義！
他彷彿已經看到林凡佝僂著腰，乞求自己收購他的咖啡豆了。
甚至，朱元輝還在思考，待會兒要不要把價格往下壓一壓。
然而，朱元輝卻沒注意到，當他說出這些話後，林凡的臉上全是戲謔。
“叮鈴鈴！”
這時，林凡的手機，響起了一陣輕快的鈴聲。
他看了眼來電提示，臉上則是露出了一抹古怪之色。
因為，來電人正是朱元輝剛提到過的字母跳動……董事長張大明。
網際網路在外行人眼裡，是非常神秘的地方。
但，在內行人眼裡，卻不存在任何秘密。
自從林凡獲得了字母跳動5%的股份後，張大明就非常關注林凡。
很快，他發現林凡竟然擁有企鵝集團和阿狸集團5%的股份。
漸漸的，林凡持有企鵝集團和阿狸集團的股份，變為了10%。
不久前，更是達到了20%！
林凡可以不斷提高企鵝和阿狸集團的股份，那能不能提高在字母跳動的股份呢？
張大明不知道，但，他心中隱約有了猜測。
所以，這些天……他一直表現的有些焦慮。
終於，張大明今天鼓起了勇氣，給林凡撥來了電話，想要努力套一下近乎。
“林先生，近來可好啊？”
電話剛接通，裡面便響起了張大明爽朗的笑聲。
林凡道：“暫時還不錯，張董呢？”
“我也挺好，和我們字母跳動最近的發展情況，一樣的好！林先生，我們字母跳動最近準備再上幾個專案，但，不知道前景如何，不知道林先生有空來字母跳動總部嗎？也好給我們把把關吶。”張大明道。
林凡是何等聰明的人，自然清楚張大明的意思。
他擺擺手道：“這我就不過問了，更何況我什麼也不懂，我相信張董會把字母跳動發展的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