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面八方,侍女們嚴陣以待,就要將顧雲鎮壓。
正在此時,幾名執法隊的成員匆匆趕來。
怒斥道:“大庭廣眾之下,聚眾鬥毆?成何體統!要打,去演武場那邊,別在奇貨殿這邊丟人現眼。”
為首的是一個面容剛毅,容貌硬朗的年輕男子。
他的眼神噴湧著怒火,看著顧雲和夏雨荷的表情都很是不善。
混蛋!
給自己增加工作量的混蛋!
本來自己在家裡躺的好好的,難得的假期就是這兩個傢伙給自己攪渾的!
他沒好氣的道:“顧雲!夏雨荷!聚眾鬥毆,罰——念在初犯,暫不處罰,你們滾去演武臺打!”
話說到一半,緊急剎車。
好傢伙,差點禍從口出,這兩個祖宗是什麼人,他堂堂執法隊隊長能不知道?
一個古秋沫的弟子。
古秋沫背後是誰,別人不知道,他們執法隊還是有點門道的。
具體是誰可能不知道,但是絕對是書院的高層。
還有一個是夏家的千金。
開玩笑,哪個得罪的起?
見著執法隊的判罰,全場一片譁然!
居然玩公開包庇?
“肅靜!聚眾鬥毆之事並未定性,只有苗頭可不能定罪。”他義正詞嚴道:“至於張虎,仗勢欺人,欺辱同門,罰俸半年。張虎何在?”
看了看四周,居然沒有看見張虎的影子。
“張虎已經溜了,說是找他父親告狀去了。”一旁有學生彙報道。
告狀?!
張虎能找誰告狀?
張二河!!
這個名字很快出現在了執法隊長的腦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