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春四月天,倒春寒依舊料峭,早晨天氣依舊寒冷乾燥。
四合院裡最近有點鬧騰。
這天何雨柱吃完媳婦做的早點,剛從家出來去上班,路過前院,閻埠貴看到他後招呼道:「柱子,柱子,等下……」
何雨柱叼著煙,停下腳步,奇怪問道:「三大爺有事啊?」
閻埠貴推著車子湊過來,低聲說道:「柱子,你最近去看過解成嗎?」
何雨柱愣了一下,彈了彈菸灰,說道:「沒有啊!過年之後我就沒歇著,我媳婦懷孕需要人照顧,之後老太太去世……我哪有時間去見解成啊,怎麼了?」
再說,閻解成都去七里渠勞改了,遠不遠不說,他那還有時間去見閻解成。
以前跟閻解成關係好,稱兄道弟,那是因為他媳婦好看,現在他都沒媳婦了,我還跟他好個屁……
邪惡了,想到這何雨柱不禁內心念著:
富強、民主、文明、和諧、自由...
好好的洗滌了一下自己剛才不符合價值觀的思想。
「唉……」
閻埠貴唉聲嘆氣,撓了撓頭,瞅著何雨柱,開口說道:「出事了……」
「出什麼事了,你倒是說啊!」
閻埠貴扭捏著,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,見何雨柱要走,趕緊攔住。
「我說,家醜……」
何雨柱瞪大眼睛眨了眨,若有所思把手裡煙掐了,沒好氣道:「你倒是說呀,我等著呢?什麼家醜?」
「唉,解成跟於麗離婚後,不是懷孕了嗎,可之前你三大媽去見解成,他卻說這孩子不是他的……」
何雨柱面上驚異,內心卻早有預料,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,閻解成只要一聽這事就會懷疑,因為時間對不上。
這次閻埠貴過來找他就是想讓他幫忙找找這個女幹夫是誰,他們閻家吃了個大悶虧,所以不會放過這個女幹夫。
「別讓我知道這是誰幹的,要是讓我知道,我非要打死他不可。」
何丞相摸了摸鼻子,勸解道:「這個,於麗都跟解成離婚了,你在找也沒用啊!」
「那也不行!知道是誰我非教訓他一番不可。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,我閻家臉面往哪擱。」
閻埠貴這個小學教師氣的是滿臉漲紅,扶了扶眼鏡,瞧了瞧邊上的何雨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