鮮血自臉上低落,弄髒了他一身昂貴的西裝,奧特朗舉著棍子,愣在那裡。
“骯髒的傢伙!竟敢……”奧特朗抹掉臉上的鮮血,咬牙切齒地瞪著潘森。
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這些傢伙都是骯髒的異類!
重新舉起手中的木棍,帶著滿腔的怒火,使勁地朝潘森頭上打去。
潘森笑著閉上眼睛,死就死吧,死了他就不會成為小姐的掣肘了。
可棍子始終沒有落下來,一聲巨響。潘森睜開眼,之間一個寬厚的背影擋在了他的身前,大手正用力地抓緊了奧特朗的木棍。
奧特朗冷著臉,看看門外橫七豎八倒下的手下,以及那扇被踹得粉碎的木門,再看看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。“你又是誰?”
許寧靜一進屋便看見了渾身是血的潘森,立即撲了過去,“潘森,你怎麼樣?對不起,都是我連累了你。”
潘森勉強扯開嘴,露出一個不算難看的笑容,安慰她說:“小姐,我沒事,看著嚇人而已,其實一點都不疼。”
流了這麼多血,怎麼可能不痛?許寧靜憤怒地轉過身,站在歐巖旁邊,等著奧特朗,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。
見到這一幕,奧特朗輕笑出聲,放下手中的木棍,望向許寧靜,譏笑著問道:“這是你新請的保鏢?模樣倒是不錯,只怕還別有用途吧?”
下流的語氣讓許寧靜忍不住上前踹他,歐巖卻快她一步,抬起腳便朝著奧特朗的褲襠踢去。
速度之快,力道之大,奧特朗仰面倒在地上,半天沒起身,捂著褲襠,痛苦的大叫。
“你!你們竟然,玩陰的!媽的!”奧特朗又痛又氣,躺在地上指著歐巖,臉色漲紅得好像隨時都能爆炸了。
許寧靜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,反應過來之後,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歐巖睨了她一眼,“你是打算等人都醒了再走嗎?去救人!”
“對對對!”許寧靜反應過來,連忙去給潘森鬆綁。
被歐巖打得沒有還擊之力的幾名手下漸漸緩過氣來,都圍到了奧特朗的身邊,將他扶了起來。
奧特朗在手下的攙扶下,勉強站住了身子,隨即推開這些人,怒吼道:“沒用的東西!給我上啊!你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嗎?!”
歐巖冷笑一聲,揉揉自己的拳腳,好久沒有練過身手了,正好手腳發癢呢!
許寧靜知道歐巖的身子是支撐不了多久,她不敢分身,麻利地替潘森解開繩索。
得到自由,潘森舒服了不少,要不是奧特朗之前從背後偷襲了他,他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,想到這裡,他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潘森很快加入了歐巖的戰鬥之中,許寧靜也不甘示弱,撿起地上的木棍,大叫一聲,衝著這些人揮去。
有幾棍子落在了奧特朗的身上,骨頭斷裂的聲音聽得他自己心驚膽戰。
這次的事情他可是瞞著家裡的人單獨行動的,自己掛了一身彩回去,真不好交待。
那邊的人應該完成任務了吧?奧特朗喊了一聲撤,然後迅速退到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