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錦年最近開始情緒有點煩躁,頗有點不受控制的架勢,以前這種情況從來都沒有過,不記得多少年,他都沒有被所謂的情緒左右過。
大概真的是身體的不舒服也間接導致了心累吧。
有時候半夜醒來,會突然伸手去摸旁邊,叫了阿衡的名字,卻發現什麼也沒有摸到。
有時候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是這樣。
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煩惱開始漸漸的驟升出來,或者當她說要結婚的那一刻,甚至當她結婚的那一刻,他都沒有意識到是什麼意思,那麼現在總算有點意識到了。
那天深夜裡,他給她打了個電話,她沒接。
之後,他也沒打第二個。
後來清早又打了個,她還是沒接。
再後來差不多到了傍晚,這次她接了。
她問。“有事兒嗎?”客客氣氣的語氣,帶了股子說不出的疏離。
他說,“阿衡,涼涼在你那還好嗎?”
“很好。”
“阿衡,我身子有些不舒服,你能不能來看看我?”
“最近很忙。”
“過兩天,我要到北城出差。你能不能出來?”
“不能。”
“阿衡?”
“沒事兒,我就掛了。”之後,她也沒等他回答,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呵呵,有時候女人狠心起來也是不一般,更何況她嫁給的還是那個人?應該也算如願以償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