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言不發的看著他,眼神冷漠的可怕。
因為她站在高處,他生出了一種錯覺。
好似,她是一個強國公主,而他,不過是一個臣子,他甚至都沒有辦法靠近她一步。
心情驟然變得複雜了起來。
“晚晚!”
“我好痛!”
他開始賣慘。
她以前最心疼他了,他一點小傷,她都會著急的。
“痛嗎?”
江晚詞居高臨下的看著薄深言,“痛你還硬闖?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?”
“晚晚,我受傷了。”薄深言不敢置信。
暴雨傾盆,他穿的單薄,他跪在地上,應該是慘不忍睹的。
他這樣淒涼,她都不會心疼嗎?
薄深言委屈的看著江晚詞的方向。
江晚詞站在陽臺,一動不動的說道,“薄深言,你該走了,你打擾我睡覺了。”
“我不會走的,我死都不會走的!”
薄深言一臉堅決。
“蘇澤,把他扔出去。”
江晚詞說完之後,轉身回了房間。
薄深言被蘇澤幾人強行給扔出了墨園。
江晚詞睡了一個好覺。
早上起來的時候,外面已經陽光明媚了。
江晚詞吃早飯的時候,蘇澤過來彙報,薄深言晚上在墨園門口淋了一夜的雨,他一直都沒有離開,趕都趕不走。
“估計想跟夫人您賣慘吧。”
“夫人,您可別心疼,我們給他雨衣,雨傘什麼的了,是他自己不要的!”
蘇澤一臉嫌棄的說道,“墨爺曾經還覺得他是值得培養的,薄家比較有點能力的存在。現在看來,也沒什麼必要了。”
“他想把薄家的一切交給薄深言打理?”
江晚詞一邊吃著小包子,一邊疑惑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