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音音從頭到尾都比不上江晚詞,即便是他們一起出去的時候,她都比不得江晚詞的落落大方。
她太小家子氣了。
以前覺得她可愛,可能是因為沒有見過這樣的,覺得有點新奇。
慢慢的就開始膩味了。
再慢慢的就會發現,她真的很小家子氣,一點點事情就要生氣。
而且總是做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舉動。
她跟他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。
像是這次買那些該死的喜糖,比如說為了婚禮,婚紗什麼的,她各種省錢,跟人討價還價的樣子,都讓他厭惡的不行。
她什麼世面都沒有見過。
帶去去見朋友的時候,總是鬧笑話。
不像是晚晚,她那麼漂亮,那麼優雅,沒有人會說她什麼,因為她舉手投足之間是鬧不出笑話的。
一旦對比,就會發現失望越來越大。
一旦對比,一旦不喜歡,就已經不可挽回了。
他已經開始厭惡蔣音音了。
他想到如果結婚,他要一直面對她,他就感覺自己要窒息了。
她不像是晚晚,晚晚當年不會動不動吃醋,她也不會三天兩頭的查崗。
但蔣音音現在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查他上面,她會偷看他的手機,會問他跟誰聚餐了,有時候還喲要一個個打電話去質問。
他連跟個女性朋友喝杯酒的機會都沒有。
甚至於出去吃飯,女服務員給他拿點東西,她都要吃醋。
她像是一個巨大的醋缸,張開了深淵巨口,他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失足跌落進去,然後,她就會吃了他。
“阿言,你怎麼會這麼想我?”
“我真的愛你,我真的很愛很愛你。”
蔣音音擦著眼淚,哭了起來。
她一副非常難過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