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賢總覺得,現在便是開戰極好的時機。
“天兵天將們一個個都信心滿滿,著實是可以攻打魔界了。”玉賢的想法是先將魔界攻下,在與千蘭對抗,而他的想法得到了平卉的支援,說道:“先解決相沉,在擒拿千蘭,著實是不錯的主意。”
玉賢在帶兵打仗上著實沒有任何天賦,所以無論他說什麼,都會被眾將士反駁,而如今,平卉卻認可了他,他自然是感動的。
他握著平卉的手,眸光柔情,問道:“我說的這個法子,真的行得通嗎?”
平卉笑著,說道:“當然了!”
玉賢將平卉抱在懷裡,說道:“懷中美人,天下難求。”
被玉賢如此誇讚,平卉自然是歡喜,此刻的她,願意為玉賢赴湯蹈火在所不辭。
“現在,我就替玉帝整頓天兵天將,待時機一到,我們攻入魔界!”
“好!”
此時的萬仙居看似一片平靜,實則各個都在苦練。
白依本應跟那些弟子一樣,為了能夠在六界大戰中活下來而每日苦練,可他就是提不起精神,看著指天劍目不轉睛,坐不起身。
突然一聲嘆息,轉頭看著窗外停駐的鳥兒,孤孤單單,叫聲不停。
他走了過去,將它輕輕的捧在手心裡,苦笑問道:“鳥兒都成雙成對,你為何孤孤單單?”
這鳥兒好似聽懂了似得,立刻從白依手中飛走,去了通天塔上,繼續喊叫。
通天塔內的瑾瑜突然被這鳥叫擾了心神,出現了幻覺。
他在妖界之中,看著在房內的千蘭,一杯又一杯的喝下斷腸酒,這酒濃烈,喝上一杯便會大醉,可這千蘭,竟然喝下整整一壺。
這濃烈的酒就好似在千蘭的身體裡著了火,讓她難受至極,*的捂著肚子,從房內跑出,隨便找了一個樹下,嘔吐不止。
吐著吐著,一大口鮮血便從她的口裡噴出。
瑾瑜驚訝,立刻跑了過去,將身體歪斜不正的千蘭扶住,問道:“為何會吐血?”
千蘭見到瑾瑜不驚不訝,好似知道他會來一樣。
她笑著對瑾瑜搖頭,說道:“無事,只是這條命,剩下五日罷了,不礙事。”
“這怎是不礙事!”瑾瑜痛心,為何還有五日二人便要陰陽相隔?
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難道那酒有問題?”
千蘭卻哈哈大笑,對瑾瑜說道:“有問題的並非是酒,而是你啊。”
“為何是我?”瑾瑜不解,而千蘭聽到他這般疑問,表情驟變,騰空而起至半空,她雙臂開啟,只見這妖界突然燃起大火,而這大火突然的將妖界燒的化為灰燼,露出了人間,而人間此時的樣子,讓瑾瑜驚愕的瞪起眼睛,說不出話來。
這人間,已經跟冥界的無間地獄無差,冥火燃著每一寸土地,所有的人都被魔兵追殺,而那些死去的妖,竟也活過來了,一口一口的吃著手中人,孩子沒有了父母,老人沒有了依靠,女子失去了丈夫,而男子失去了愛人....
此時的人界,只有痛哭不斷,哀嚎不止,瑾瑜顫顫巍巍的走到了每一個痛苦的人身邊,眼中落淚,這乃是他花了四百年保護的人間,為何卻成了地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