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親密無間的合作伙伴,這時卻變得陌生無比。
“沈聽舟,你就不是幹職業的這塊料。”
“就你這個水平,連黃心都碰不到,還談什麼上賽場、去國家隊。”
“喲,那個好像是沈承淵的兒子吧?你說他爸的病會不會遺傳啊?”
“這也難說咧!或許那只是個幌子呢?說白了就是技術不行!”
“……”
沈聽舟的腦子裡迴盪著各種聲音。
有他父親的嚴苛教導,也有周圍領居嚼舌的閒話。
看著沈聽舟在臺上越來越差點表現,津北大學的眾人都坐不住了。他們紛紛站起身,屏住呼吸,死死地盯著那個站在陽光地裡的少年。
錢贇想找裁判交涉,可主辦方卻認為這對賽場上其他選手不公平,只同意等這局結束後,允許教練和隊醫和他進行交流。
錢贇還想再爭取一下,可卻沒有任何進展。他只能站在警戒線外邊,略顯焦急地踱步。
**
“哎,你有試過蒙著眼睛射箭麼?就像那些武俠小說裡說的高人那樣。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要不試試?”
沈聽舟腦海裡,突然想到了宋雨眠第二次來找自己時,提議玩的那局遊戲。
記得當時他們試驗過了,只要形成肌肉記憶,哪怕不進行刻意瞄準,也可以射中目標。
或許,我可以再試一次。
沈聽舟在心底這般和自己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