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聽舟搖頭。
“那就是你平時訓練濫竽充數。”
錢贇的語氣變得嚴厲。
“錢叔,我平時……”
聽到錢贇這麼說,沈聽舟一著急直接喊出了對他私下的稱呼。
他除了偶爾帶宋雨眠一起玩,其他時間都是超額完成訓練任務的。
“那你告訴我,為什麼你的開弓方式還是沒有改?第一局,你的動作是標準了,但是你的準確度呢?”
沈聽舟無言以對。
在場上,他確實遲疑了。
雖然平時已經努力在改自己的發力方式,但另一種畢竟用了十多年。
在賽場上,各種不確定心態夾雜在一起,出來的成績能令人滿意那才叫奇怪。
見沈聽舟有在自我反思,錢贇這才緩和了自己說話的語氣:
“舟舟,小時候看你射箭,我就知道你是個有天賦的孩子。”
“能看到你出彩的表現,我們誰都為你驕傲。但是,這不代表我們願意看到,你剛大放異彩,就因傷退役。”
一邊說著,錢贇按了按沈聽舟的右肩。
“你如果再不改過來,這塊肌肉只會越來越僵硬。下一步,就是發炎、拉傷。”
不知是不是錯覺,沈聽舟竟覺得自己肩膀被錢贇按著的地方傳來絲絲疼痛,不由得皺起了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