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宋雨眠說的兩點建議,沈聽舟笑著點點頭:
“倒是很不錯的解決思路。”
他的童年經歷比宋雨眠的要好上許多,但從某些角度來說,他們倆又屬於同一類人。
自從七年前他的父親因為黃心病發,在奧運會決賽上幾次脫靶,導致他們團隊無緣前三。
原先大院裡見了面都會寒暄三兩句的叔叔阿姨,便像是躲避髒東西一般見了面繞著走。
他的父親也因為這件事變得鬱鬱寡歡。提前退役後,整日坐在門口的臺階上,看著院子裡練習射箭的他唉聲嘆氣。
“但或許還能加上一條,”沈聽舟抬頭看了看月亮,“現在不都流行爽文、復仇麼?用行動狠狠扇他們一巴掌,感覺如何?”
“哈!這對我的胃口!”
兩個人都笑了起來。但他們的笑容中,藏著別人難懂的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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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兩天是週末。
宋雨眠和前幾週一樣,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,直到夜深快到門禁的時候才拖著一臉疲憊姍姍趕來。
傅文馨有問過於佳佳,可她對宋雨眠的蹤跡也是一無所知。
每晚看著她彷彿下一秒就能睡著的模樣,宿舍裡眾人也只好歇了“審問”她的心思,催促她趕緊洗漱休息。
轉眼就到了星期一。
裴佩和她們三人約好,下午要一起去舊活動室收拾東西,好將那些要保留的檔案和相片一同帶到射箭館,去佈置新的活動基地。
“希望下午快點來!我可太想看看他們射箭館長什麼樣了!”
“還有啊,一想到星期三其他社員能看到一個嶄新的活動室,就格外期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