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天我們再喝酒。”我說。
“就明後天吧,把你妹妹叫上。”
“等會,”在程偉一轉身的瞬間我注意到他的大腦右側有斑斑血跡,“你這是怎麼了?你好好地怎麼受傷了?”
“沒事。”程偉說。
“剛剛那兩個小混混又過來了。”郝珺琪眉頭緊皺。
“啊。”我說。
“他們叫了兩個人過來,把程大哥打倒了。”
“有這麼猖狂?要緊嗎?我看看。”我說。
“沒事。”程偉說。
“我可是醫生。”
“真沒事。一個小混混偷襲我,踹了我一腳,我倒地上磕的。”
“都磕著了還沒事?”我說。
“真的沒事。”
“頭暈嗎?有沒有想嘔的感覺?”
“你看你,職業病又犯了。沒你想的那麼嚴重,只是磕了一下。”
“那些小混混對程大哥拳打腳踢,我勸他去醫院檢查,可他總說沒事。”郝珺琪說。
“都是一些小傷。回去擦一擦紅花油就好了。”程偉不以為意地說。
“謝謝你。”我很感動。
“謝個屁。我倒要感謝這些混混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你看,這些混混一來,你妹妹就叫我程大哥了。”程偉哈哈大笑。
“你還開玩笑。”我說。
“真的沒事。不過,明天我要叫這些小混混一個個來求我。”程偉換了語調。
“把你的職權好好用用。”我說。
我給程偉攔下一輛三輪車。程偉坐上三輪車,和我們揮手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