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下我不同意了,”金麗梅故意把臉拉下來,把酒杯往前推,“這酒我也喝不下去了。”
“你也找個帥哥代呀。”熊主任說。
“那我請熊主任代?”金麗梅魅惑地看著熊主任。
“不行不行,我心有餘而力不足。”熊主任擺手。
“男人是不能說不行的。”董雲芬說。
“我是真不行了。”
大家鬨笑。
“熊主任不給我代,哪還有人給我代?總不至於我讓小齊代吧。小齊不喝酒的。王浩又不在。”金麗梅的眼光往我臉上掃。
“哎呀,鄭一刀,你就爽快一點好不?美女話裡的意思還聽不懂嗎?”董雲芬說。
“不就是想我代點嗎?行,我給你代點。”我去端金麗梅的酒杯。
“鄭一刀總算雄起了一回,這才算個男人。”董雲芬說。
“誒誒,這話怎麼說的?我說我不行,那是事實,怎麼說鄭醫生才算個男人?鄭醫生不是男人難道還是女人?罰酒罰酒。”熊主任煽風點火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變成了女人。”我聳了聳肩。
金麗梅捂著嘴笑,好開心的樣子。
“我罰。”董雲芬舉起杯子,“那誰陪一下?”
“當然是金主任。”金麗梅提議。
“金本家看來是要我出糗哦。”金儒生說。
“董美女的意思就是想讓我金哥哥陪嘛。”金麗梅說。
金儒生和董雲芬碰了一下杯子。
那個晚上,等王浩回來之後我們還喝了一段時間的酒。
我又一次喝高了。出包廂的時候我一搖三晃。金麗梅欲攙扶我,但我晃開了,我把手搭在王浩的肩上。
熊主任提出去KTV唱歌,我不同意,執意開車回家。可是沒有人同意我開車。我近乎於被架著去了“皇家貴族”歌廳。
迷迷糊糊,我不知自己怎麼就到了“皇家貴族”歌廳。我記得那是個很奢華的娛樂場所。用“富麗堂皇,燈紅酒綠”來形容是再恰當不過了。
我們進了一個相當大的包廂,包廂裡茶几,沙發一應俱全,還有單獨的衛生間和跳舞區。大家競相點歌。
那個叫熊主任的率先唱了一首通俗歌曲。走調不成樣,掌聲還是陣陣響起。
王浩點了一首《籬笆牆的影子》。接著大家叫兩位女士點歌。
“歌我真不會唱。”董雲芬醉醺醺地說。
“你的意思是說舞一定會陪了。”熊主任將董雲芬一軍。
“只要不嫌我踩腳就可以。”董雲芬莞爾一笑。
“那金主任快上啊。”熊主任推金儒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