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瑩倒了一杯溫水過來。她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,而後在我面前俯下身來,將一隻玉藕伸進我的頸脖子底下。她的裙子蒙在我的臉上。
“誒誒,你要幹什麼?”我叫起來。
“幹什麼?我扶你起來呀,你不坐起來怎麼喝水?”丁瑩一邊說話一邊用力。她另一隻手也挽過來。
這叫擁我入懷嗎?
“我自己不能起來嗎?”我說。
“你爛醉如泥哪還能自己起來?”丁瑩喘著氣。顯然,單靠她個人的力量要扶我起來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。
我很想保持這種黏糊的狀態,所以我壓根兒不用力配合。
這就是傳說中的溫柔鄉吧。一種異樣的芳香包圍著你,刺激你的神經末梢。
“喂喂,我說你多少用點力呀。”丁瑩一次又一次努力。
“你說我爛醉如泥,我哪還來的力氣?”我說。說著,我將雙手撐住床鋪,配合著丁瑩用力,坐起了身。坐起身我才感知身體依舊虛乏。
丁瑩離開我的身子,異樣的看著我,臉色微紅,“你是不是恢復力氣了?”
“我恢復了。”我說。
“那你還害我折騰這麼久。敢情你在使壞,對不對?”丁瑩問道。
“你現在才知道。好舒服的溫柔鄉。”我閉上眼睛,很享受地吸了口氣。
“你這個壞傢伙,你這個壞傢伙。”丁瑩彎下腰捶打我。
我伸出右手摟住丁瑩的後腰,往我懷裡攬,丁瑩徑直趴在了我的胸膛上。
我往床上倒,丁瑩跟著往床上倒。
我們的嘴自然而然合在一起。
我們忘情的親吻。丁瑩的唇溫軟,華潤,馨香。你怎麼吻都不夠。
這是多麼愜意的時分,又是多麼幸福的時刻。
我們互相緊緊地擁著對方,我能夠聽見丁瑩急促的呼吸聲。
接著我的手自然而然往下侵襲。丁瑩紫紅色的睡裙滑滑膩膩的。你貼著紅裙可以實實在在地感知丁瑩的凹凹凸凸。
我完全忘記了所謂肉戒的靈異。那種心裡顧忌完全被我丟在了腦後。我甚至根本不相信有所謂的靈異這種說法了。
我所想的,是突破一種禁戒,用感應去感知感應,用呼喚去呼應呼喚,用期待去承接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