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的和年輕的狐疑地對視一眼,走出了辦公室。我示意丁瑩重新將門關上。
這時,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打錢來,沒有數,但從厚度上我感覺到那可是不少的數目。
我走到老年的面前,“一點心意,您笑納。”
“你。”
“您別緊張,這回沒錄音。是我真心實意的。”
“拿回去。”
“您別嫌少。請您快速收下。她們進來就不好了。”
老年的看看我,又看看錢。
“真的是一點心意,事成之後,我還會來感謝您。您趕快收下。”我把錢往老年的懷裡推。
“一定會再來拜謝您。”丁瑩說。
老年的快速把錢收好,放進抽屜。
“我真被你小子搞糊塗了。”老年的咧了咧嘴。她是真糊塗了。
“不糊塗,很簡單的道理,這就叫不打不相識。對了,張領導,去讓她們回來吧,她們回來我再跟您說正事。事情還得她們去辦。”
“行。”
丁瑩出去找那兩個警官。那兩個警官顯然沒有走遠,因為,她們很快就回來了。
當著老中青的面,我提出了她們要做的幾件事:
一是幫我們打聽最終是哪個縣市的檢察院對丁瑩父親提起公訴,並第一時間通知我們;
二是和公訴丁瑩父親的檢察院的負責人取得聯絡,想盡一切辦法將丁瑩父親的罪行降到最低;
三是爭取由她們這個部門鑑定丁瑩父親所收受的畫作的價值。
“就這三點,麻煩你們了。”我笑了笑。
“還就這三點?”年輕的說。
“我們只能做到第一點。”中年的說。
她們這麼說自然可以理解,因為她們不知道就幾分鐘的時間,我們和她們的領導已經零距離。
“噯,你們是怎麼說話的?”老年的開口了,“小鄭的要求也不高嘛。到時多打幾個電話不就得了。”
“領導。”中年的大惑不解。
年輕的更是詫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