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再知道效果有多好了。”
丁瑩點頭。
我們走進電梯。電梯裡一個人都沒有。
“我跟你說件事,丁瑩。”
“什麼事?”丁瑩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。
“我剛才其實是想開一間房的。”
“做你的夢去。”
“你真想多了。開一間房,兩張床,跟我們住租住房不是一回事嗎?”我說,“這樣,可以省一間房費。”
“那我們去退一間房費?”丁瑩閃著雙眼。
“去。”
“做夢去。”丁瑩笑了。
“我也是開玩笑的。”我跟著大笑。
說笑間電梯停了下來。我們走出電梯。踩著過道里厚厚的地毯,我們來到我們開的房間。丁瑩選了一間。
那房卡難到了我。我怎麼整房門就是不開。以為像鑰匙一樣有一個插孔,可找來找去找不到。
丁瑩把房卡拿過去,她把髮卡平放在門上,就聽“嗤”的一聲,門開了。
“老土了,老土了。”我自嘲。
“也有你不會的。這是磁卡,不用插孔的。”
門開啟了,可房間黑乎乎的,只有從窗外對映進來的燈光讓我們依稀看見房間裡的情景。丁瑩把髮卡插在門背的一個盒子裡,房間裡的燈才亮了。
房間裡兩張並排的床鋪上鋪著白色的床單,被子和枕頭整整齊齊地靠床背放著。
“你看你看,我說浪費了吧,”我故意咋呼,“還是有兩張床。”
“兩人間本身就兩張床,你以為我們開的是總統套間啊。”
“那你趕緊去把你那間房退了。”
“做夢。”丁瑩用一根手指頭點我的太陽穴。
我在一張床上躺下來。一天的奔波和酒的刺激讓我非常疲乏,尤其在酒精的刺激慢慢淡去之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