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卡,朱主席,今天是什麼風,帶我們到這麼高階的飯店吃飯,我可都不敢進去。”我說。
“對呀,是不是有什麼喜事,我們好帶個禮物來什麼的。”曹水根說。
“我看你們呀,大驚小怪,”丁瑩說,“德發請大家吃飯,就心安理得的吃。不要有負擔。”
“對。”朱德發說。
“這話你可以說,我們可不能說。”儲火玉說。
“不錯,”曹水根說,“朱主席請你到五星級飯店吃飯都應該。”
“火玉姐。”丁瑩說。
飯店在三樓,我們踩著厚厚的紅色的地毯,話說著說著就到了。走廊上的一個服務員將我們迎到一個包廂門口。
朱德發那兩個兄弟站在包廂門口。不知為什麼,包廂的門是關著的。
“大哥,一切都準備好了。”長頭髮說。
“好。辛苦你們了。”
那兩個兄弟往一旁退。
我故意往後退。
“鄭啟航你是幹什麼?”朱德發說。
“我看這是要謀殺的前奏。我得逃。”我開玩笑。
大家笑。
走在前頭的曹水根正準備推開包廂門,朱德發擠過去攔在曹水根前面,“兄弟,你留步。我們請丁大小姐走上前來。”
“我?為什麼我要上前?你搞什麼噱頭,朱德發?”丁瑩雖狐疑,但還是走到了大家的最前面。
“請您推開包廂。”朱德發極為紳士。
“你別噁心了。”丁瑩說。
“不會有暗器吧?”我開玩笑。
“有比暗器更厲害的東西。”短頭髮說。
“會是什麼呢?”長頭髮跟著渲染氛圍。
丁瑩推開包廂門。
包廂裡的圓桌上擺著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,用奶油寫的“祝你生日快樂”幾個字清晰可見。
插在蛋糕上的蠟燭已經被人點燃了。
我們的眼睛都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