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你喝醉了。”郝珺琪說。
“程大哥找醉我焉能不醉?”我說。
“難道哥沒有想過我今天為什麼堅決不去赴宴嗎?”
“難道有什麼蹊蹺嗎?”
“不是什麼蹊蹺,是程大哥做得太過了。”
“啊?他做什麼了?”我才知道我的感覺是對的。
“在你外出的第二天,程大哥竟然找我我局裡去請局長吃飯,然後特意叫局長讓我去陪。”郝珺琪說。
“他這是絞盡腦汁。”我說。
“沒有辦法我就去赴宴。又像上次在石橋鎮那樣喝酒。一組一組的喝。”
“而且他讓你和他一組。”
“對啊。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那一天也不知局長髮什麼瘋。平時不太喝酒的他因為兩旁都坐了美女,竟然放開了喝酒。喝了一輪又是一輪,就這樣把我喝高了。”
“哎——”
“但是我還沒有醉。我的腦子還是很清醒。因為郝佳還在同事那裡,我得接她回去。不想喝完酒之後,程大哥又提議去KTV唱歌。我死活都不肯去。結果局長把臉一放非要我去不可。我們就去了KTV。”
“去KTV又是喝酒。”我說。
“是。KTV的情況哥你也清楚。我不唱歌,但酒還是照喝不誤。也不知程大哥是真喝多了還是假喝多了,她總是往我身上蹭。”
“媽的。”
“我往一邊讓他還是蹭過來。我便生氣地站起來告辭。我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。我不管局長說什麼話,毅然決然走出了KTV包廂。”
“然後程偉追了出來。”
“是。他追我一直追到KTV外頭。他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讓我走。我真的太生氣了。我用力掙脫了他的糾纏便跑起來。誰想他追我的時候絆了什麼摔倒在地上。我怕他喝多了酒會有什麼狀態只好返回頭去扶他。不想他趁這個機會將我緊緊的抱住,嘴便往我臉上蹭。”
“媽的!”我叫起來。
“我頭腦一片慌亂。拼死掙扎。更讓我驚恐的是,他摟緊我的雙手忽然像有了什麼魔力,竟然死死地捏起我的肉來。我疼得眼淚水都溢位來了。而他好似很有快感似的樂此不疲。我簡直說不出那是怎樣的一種痛感。我忍不住喊出聲來。然而,就在這種狀態時,他忽地放開我,並且用力推我一把,衝我吼了一聲‘快走’。而我還愣在那裡。因為我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。程大哥面目猙獰,他那一雙手甚至顫抖起來。我真的被嚇住了。”
我們從大路走上一條小路。路燈在這裡終止了。
“那是程偉在控制他的施虐傾向。”我說。
“施虐傾向?程大哥有施虐傾向?”郝珺琪挽著我的手臂停下來,“不會吧?”
郝珺琪仰著頭,眨著她那雙誘人的大眼睛。我情不自禁在她臉上吻了一下。
“是,”我說,“他真有施虐傾向。我現在明白他為什麼要退出了。”
“退出什麼?”郝珺琪反手摟住了我的腰。
我也摟住郝珺琪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