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面對面在沙發上坐下來。“你不去上課了嗎?”我問道。
“這樣子還能去上課?你呢?”
“我也不去了,喝了好多酒。本來吳淑芳會為我請假的。”我說。
“這下好了。我們兩個同時逃課,班主任肯定氣瘋了。還不知道同學們會怎麼想。”
“同學們會怎麼想?”我看著丁瑩。
“我怎麼知道?”
我們聊了好一會兒天。
今天的丁瑩出奇的文靜。這可不是她的性格。按理,吳淑芳打她一個巴掌,她肯定有較激烈的反應,卻沒想到這麼淡定。我們說話也沒有了*味,不像原來那樣總是針鋒相對。
“對了,你還沒有跟我說明你為什麼會打吳淑芳一巴掌呢。她可是你女朋友。”丁瑩說。
“我不知道。可能是一種本能吧。”我覺得頭有點痛。
“本能?若說本能應該是護著吳淑芳啊。”
“那你說是什麼原因?”
“小子,你是不是對本丁大小姐有意思了?”丁瑩露出了她的“本性”,也許是臉上的疼痛已經大大減輕了的緣故。
“我哪敢對丁大小姐有意思。誰不知道你是名花有主?”我隨即換了腔調。
“誰說我名花有主?誰是我的主?”丁瑩反問。
“當然是朱德發呀。”
“他哪算得上是我的主?充其量是同學加朋友,否則我怎麼會想法子住到你這裡來?他到現在還以為我住原來那地方。”
“這麼說是丁大小姐對我……”我忽然覺得這玩笑不能開,便打住了話題。
“我對你什麼?你不會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吧。別這麼臭美。我來和你合租是不太習慣一個人住。”丁瑩說。
“好吧。我就勉強這麼想吧。”我說。
“什麼叫勉強這麼想?是一定要這麼想。”
“我一定要這麼想。”我特別強調。
丁瑩將沙發墊朝我丟過來。
這時,我們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我們迅速從沙發上站起來。丁瑩看著我。她一臉的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