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計是傷著了軟骨。畢竟是捱了一拳。”我們往門外走。
“金大你幹嘛不衝上去給他來一拳?”曹水根很不解氣。
“你知足吧。真正受傷害的是那個傢伙。你是勝利者。”我說。
“什麼?”
“不信你問吳蓮子。”
“是嗎?”曹水根問道。
吳蓮子笑了笑,沒有說什麼。
“吳蓮子怎麼好說?”徐崢平說,“讓金二我替你分析分析。前面我們在一樓的時候,吳蓮子的同學楊彩蓮就告訴我們,那個打你的傢伙從開學第一天就追吳蓮子,為吳蓮子做了很多事,可吳蓮子對他沒有一點好感。你呢?你和吳蓮子只認識一天。”
“兩天。”曹水根強調。
“嚴格來說還不滿一天呢。你們就發展到這種地步。人家能不生氣嗎?別說是他,看剛才吳蓮子扶你進衛生間出衛生間那關心你的樣子,我們都無比嫉妒。你說你還不是勝利者嗎?”
“你是金氏家族的老二吧,真會說話。”吳蓮子說,“你說你無比嫉妒,就不知鄭啟航會不會嫉妒?”
吳蓮子眼光在我眼前掃過。
“肯定嫉妒啊。對不,金大?”徐崢平說。
我不置可否。
“明明捱了打,流了血,還是勝利者,這也不知是什麼邏輯。”曹水根的情緒明顯好了好多,“吳蓮子,你覺得我是勝利者嗎?”
“你說呢?”吳蓮子不答反問。
“我忽然也覺得是了。”
“那就是啊。我回去還不知怎麼和鄭承璨解釋呢。他一定還會糾纏我。”吳蓮子說。
“他要再糾纏你我一定要給他顏色看。”曹水根說。
“這種事不是拳頭可以解決的。你放心,我會有辦法。我肚子有點餓了。你們呢?”
“我肚子早餓了。我早飯都沒有吃。”我說。
“那就去吃飯吧。也已經十一點半了。”
“走,去餐館。今天我請客。”曹水根說。
“今天可要好好宰你一刀。”徐崢平把手搭在曹水根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