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愛情始終是甜蜜的。不管怎麼樣,只要你明天陪我去看你同學就可以了。”
“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,別怪我沒提醒你。”我說。
“女人都是不簡單的。我看是你對你同學有太大成見。”
回到租住地,我在臥室裡看了好幾個小時的書。看累了專業書便改為看小說。覺得看小說是一種消遣,我又重新看專業書。
小區比較安靜。汽車的喇叭聲從街道上傳來,偶爾能聽見一陣賣粽子的叫賣聲。夜風從窗戶吹進來,穿一件襯衣的我覺得有點涼。
秋天真的到了。
整個晚上丁瑩都沒有回租住地。或許,她真的去混火車了。當然,也可能和朱德發在外面玩。
可這關你什麼事呢?你怎麼想到這一點,專業書便突然看不進了?你以為是累了,便改成看小說,你曾經能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閱讀的《永別了,武器》這本小說如今也沒法看進去,你只好去彈吉他。你把窗戶關起來彈吉他。時間似乎已經很晚了。
……
第二天我比曹水根約定的時間晚十五分鐘到校門口。曹水根將徐崢平約上了。
曹水根特意打扮了,白襯衫,西褲,棕色皮鞋。頭髮梳得齊齊整整的。一個星期不刮鬍子的他也把鬍子“剷平”了。
人靠衣裝馬靠鞍,這麼一打扮,曹水根看上去帥氣多了。還應了那句話:人逢喜事精神爽。曹水根就跟打了雞血般興奮不已。
“你怎麼這麼晚才來,金三可急死了。”徐崢平埋怨道。
“我還以為你不去了。”曹水根說。
“我這不來了嗎?早飯還沒吃我就跑來了。”我用手捋了捋頭髮。昨晚睡亂的頭髮,早上都來不及將它梳平。
“早飯就別吃了,咱們走。”徐崢平說,“反正金三中午會請我們吃大餐。”
“為什麼?”我說。
“你忘了我和金三的賭約了?”
“哦。”我想起徐崢平和曹水根的賭約。
“那可要看我和吳蓮子有沒有進展。”曹水根說。
“百分之百有進展。聽你昨晚的分析,你們準是一見鍾情。”徐崢平肯定地說。
看來昨晚徐崢平做完家教回到寢室,曹水根還和他說了白天的“奇遇”。
“真的嗎?”曹水根很激動。